他說完這句話,揉了揉她腦袋,起身要走。
知只一下抓住他胸口的襯衫領口,著急的說:“津南,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她眼攀攀看著他。
知只並不笨,他每次遇到不想回答她的問題,總會讓她幫忙做事,比如倒水,比如拿個東西。
周津南在被抓住襯衫領口,又停住,看向她。
知只等著他的回答。
誰知道,周津南的視線卻溫涼的看著她:“我不喜歡你為了一些,不太重要的人來跟我談論。”知只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目光抬著盯著他,感覺到了他一丁點的不開心。
周津南復又柔和的說:“行了,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就這樣吧。”
他說完,拍了拍她抓著他衣襟的手,接著又握著她的手從他衣襟上拿下來。
知只的手隨著他的手滑落,周津南握著她手腕後,將她的手放下,便去浴室洗澡。
知只坐在那看著他的背影,他的背影如他人一樣聖潔,看上去不染半點凡塵。
在知只心目中,他就是高高築在高臺的輝月,他有最善良的心,有最溫柔性格,有最寬容的品格,他怎麼會對別人做這樣的事情。
不會的,不會的,知只在心裡不斷搖頭否認,他是最不會傷害別人的人。
知只還坐在那盯著他。
周津南又停住,松領帶松到一半,轉身又看向她:“怎麼?”
知只不再說一句話,連忙搖頭起身,去浴室給他放水。
周津南看著她從自己身邊過,本來想抓住她,可終是沒有動作。
他不太想給她看到這些,以及接觸到這些,沒想到還是無可避免。
他面色靜靜的在那想了幾秒,便也進了浴室裡面。
知只在裡面給他放了洗澡水後,又立馬出去了。
周津南什麼都沒說,在裡面洗澡。
知只還是一個人坐在那想,腦袋裡紛亂的很。
在周津南洗完澡出來,便見到書桌旁邊的人,還在想著事情,眉眼糾結。
他問了句:“還不休息?”
知只站了起來,又朝著床走去。
周津南的目光追隨著她。
第二天早上知只去學校,簡簡跟摘願一早來看她,詢問她情況。
知只弄不清楚昨晚的情況,她問他,他好像回答了,又好像回答了?知只覺得自己很笨,她覺得自己根本沒問出什麼來。
可知只卻說:“不是他,我問了。”
她很信誓旦旦的回著。
簡簡不相信的,追問了一句:“你真的問了嗎?”
知只在簡簡的追問下,點頭說:“我真的問了。”
摘願也在心裡想這個問題,怎麼會不是呢,可學校這麼大的懲罰弄下來,如果不解決,喬零這輩子真的徹底的毀了。
簡簡還是寄希望於知隻身上,她說:“知只,你想一想,他是怎麼回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