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陸成渝自己摸了一下,“不能摘,昨天剛打的,好多年沒戴耳洞長死了。”
秦信從一邊抽了張紙巾:“為什麼又戴了?”
“好看啊,”那張完美的臉在秦信眼前放大,面板細膩,眼皮被水汽蒸出淡淡的粉,“我應該挺好看吧?”
他用那張紙巾細致地把陸成渝耳朵附近的水痕擦幹,擦到微紅的耳垂時動作放得更輕,鑽石上的水汽被擦掉,重新露出璀璨的原貌。
陸成渝尾椎骨都在發麻,不自在地躲了躲:“行、行了,我自己來。”
秦信照舊當聽不見,把兩邊耳朵擦幹,又拿了條毛巾裹住他濕漉漉的頭發。
除了秦信,從來沒人對他做過這麼親密的動作,他能毫無負擔地跟只見過一面的人上床,卻很難自若地接受這樣不帶情慾的細致照顧,陸成渝脖子都僵了,睫毛緊張地亂顫,躲又不敢躲,等頭發擦到半幹,立刻如獲大赦地拉下他的手:“好了好了,我們出去吧!”
秦信看著他落荒而逃,只覺得好笑。
他回了臥室,拿起桌子上的電吹風,叫陸成渝過來坐下。
“坐不了。”陸成渝真是怕了他了,把吹風機的插銷一拔,上前幾步把他按倒仰躺在床上,雙腿分開跨跪在他身上,浴衣鬆鬆垮垮地掛在手臂上,大腿肌肉影影綽綽地隱在陰影裡,他俯身調戲似的在秦信臉上劃了一下,“小美人兒,我想這一刻想了一晚上了,你快從了我吧!”
秦信笑了一下,手掌握住他的大腿滑進衣服裡。
一路順暢,他以為陸成渝掛了空擋,手指卻在凸起的胯骨上勾到一條繩子。
陸成渝看見他怔愣的表情,撲哧笑出來,面上居然還有點得意,壓著他下身蹭了一下,把浴衣帶子送進他手裡,啞聲說:“拆禮物。”
包裝敷衍的絲帶被一點點抽開,衣服散落堆在小腿上,秦信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下意識想撇開眼,卻被早有預料的陸成渝捏著下巴扳回來,強迫他的視線落在那塊作用顯然不是遮體的布料上。
“好看嗎?”陸成渝說,“我挑了好久,還有個紅色,太俗了。”
他笑吟吟的:“黑色襯我,是不是?”
面板是白的,面積吝嗇的蕾絲和半透紗網連硬起來的性器都包不住,鮮紅的柱頭被細細的繩子勒住,可憐兮兮的。
秦信閉了閉眼睛。
他終於知道安全通道裡略有不對的手感原因是什麼了。
屁股底下壓著的東西好像要把人灼傷,硬熱的程度節節攀升,陸成渝勾起唇,不依不饒地追問他:“問你呢,好不好看?我穿了一整天,好幾次都差點磨硬了。”
“好看。”秦信喑啞地回道。
陸成渝又把他的手往後拉,在臀縫間觸到一個軟綿綿毛茸茸的東西,思路一開啟,秦信立刻意識到了這是什麼。
“喜歡嗎?”陸成渝自問自答,“肯定喜歡,你都給兔子取我的名了,自己私底下是不是偷偷想過?”
秦信快冤枉死了,但是此時此刻什麼辯解的話也說不出來。
因為真的很喜歡。
他下身硬得要爆炸,挺身想蹭陸成渝,一抬腰,陸成渝就故意壞心地直起大腿躲開,逼得秦信呼吸越來越重。
“喜歡兔尾巴嗎?還是想把我像兔子一樣養在家裡,沒事抱起來摸兩把,讓我吃飯喝水都要靠你。”
“哦對,”他落下身,把秦信坐得悶哼一聲,曖昧地說,“發情也要靠你,你不給我配別的兔子,我就天天纏著你操我,撅著屁股讓你摸。聽說兔子很容易懷孕,”他俯身從秦信下巴一路啄吻到耳朵,滾燙的氣息撒在耳朵上,“秦信,把我操懷孕怎麼樣?”
秦信仰頭重重地喘了一下,掐著他腰的手掌幾乎要把面板掐出青痕來,被壓在柔韌大腿下面的雞巴脹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