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見呢,你差點連我也見不到了。”
“不至於,”伍相旬說,“小信哪捨得拿你怎麼樣。”
未必。
他都敢給我蓋戳“私人物品”。
陸成渝揉了揉濛濛發疼的頭,又想到自己記憶空白的一晚上,深感棘手。
“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啊……”他低聲自語。
“那現在怎麼辦?”伍相旬說,“你放了那小情兒一晚上的鴿子,再想把人叫出來就難了。”
“我再想想,”陸成渝不知道是在跟他說還是在告訴自己,“再想想有什麼別的辦法。”
只是兩人都沒料到的是,辦法還沒想出來,魚兒自己急著咬鈎了。
陸成渝不知道自己那天都說了些什麼,不敢面對秦信,有意無意地躲著他。恰好秦信好像突然忙起來,早上一大早出去,晚上很晚才回來,在他回來之前陸成渝就縮排被子裡裝睡著,不管秦信心裡看沒看穿,總歸面上是沒拆穿他,兩人竟然也算相安無事。
因為一些原因,陸成渝的身體對這種神經麻醉類的藥物都有點抗藥性,但他當時拿藥的時候就沒想過憐香惜玉,弄來的是勁兒最大的,他只是藥物耐受不是免疫,必然還是吃不消,頭暈惡心了三兩天。
至於辛琪那邊,他原本打算再去酒吧逛一圈,還沒來得及行動,查到的資料上屬於辛琪的號位元速率先打了過來。
“是陸先生嗎?”溫溫柔柔的男聲傳出來。
手機開了外放擱在桌上,伍相旬大氣不敢出,一眨不眨地盯著螢幕。
陸成渝面色平常,說出口的語氣帶了點恰到好處的困惑:“是,哪位?”
“我是辛琪,還記得嗎?你在店裡留了號碼,我應該沒唐突吧?”那邊說。
即便早就知道這串號碼屬於誰,親耳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兩人心裡還是動蕩了一下。
“當然記得,”陸成渝率先提起,“上週六的事實在是抱歉,我父親出了車禍,醫院搶救了一晚上,我這邊忙得焦頭爛額走不開,讓你白等了。”
伍相旬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懷疑他不小心說出了心裡的願望。
對面安靜了一會兒:“沒關系,我打電話就是想問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他關切地問:“叔叔沒什麼大事吧?”
陸成渝面帶遺憾:“尚且健在。”
伍相旬提醒似的拿胳膊杵了他一下。
“讓你等了那麼久,我心裡也過意不去,這幾天有時間嗎,我請你吃個飯賠罪好不好?”
出乎兩人意料的是,辛琪答應得很痛快,絲毫沒有懷疑的樣子。
等約好時間掛了電話,伍相旬瞪了手機螢幕一會兒,摸不著頭腦地問:“這麼順利,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覺得不太真實呢?”
他想來想去,只想到一個原因:“他不會真對你有意思吧?”
“誰知道,”陸成渝心裡一點也不這麼覺得,“這麼積極,看來不止我們目的不純。”
“那怎麼辦?還去不去?”
“去啊,為什麼不去,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陸成渝說,“我也很好奇他的目的是什麼,留個心就是了。”
“看看鹿死誰手。”
還是不穩定更哈,忙的最近
兔塑+物化,沒想到吧是悶騷攻
上一章寫成渝笑話少爺的時候想了半天形容接吻輕輕碰一下那個詞叫什麼,死活想不起來,最後憋了個小雞啄米,今天猛地想起來,啊!是蜻蜓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