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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去16

“什麼?”何覓看起來有些疑惑,“生什麼氣……”

“少跟我裝蒜!”遊霄聲音抬高,“我對你做了那種事,你半點生氣都沒有?”

何覓看著他,眼神裡甚至有一些不解:“我……為什麼要生少爺的氣?”他握著杯子,語氣簡直無辜到理直氣壯,“少爺是我的恩人,我能在這裡念書和住在這裡都是因為少爺,於理來說,少爺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這句話像一簇小小的火,雖然火力不大,但卻牢牢點在了遊霄的引線上。轉眼間,大腦裡的炸彈被引爆,遊霄表情陰森,重複了一遍他的話:“做什麼都可以?”

因為要報恩,所以無論被做什麼都可以?就算是被這樣羞辱、姦汙,也可以接受?

哪怕早就知道這個人是什麼德行,有著怎樣軟弱到不正常的脾性,遊霄仍然被他又一次的自甘下賤激怒了。

遊霄突然出手,抓住他的手腕,不由分說將他往門外扯。何覓措手不及,說著:“等,等等。我拿好杯子……”話未說完,因為過於激烈的動作,杯內剩餘的西瓜汁搖晃起來,一下子又潑了大半在他身上。從胸前到腰,白色的布料都被染紅,貼在面板上。

這果汁實在太冰了,何覓被這麼結結實實一潑,不由得吸了一口氣。

遊霄又停下來,冷冷地看他,胸前兩粒乳頭正在衣服輪廓上不知羞恥地凸著,何覓很無害地縮了縮肩膀,小聲說:“冰……”

“把衣服脫了。”遊霄轉了心意,突兀地下令。

何覓呆呆地站了一會兒,往旁邊挪了一步,將手中的杯子放到遊霄桌上,兩手空了,這才咬咬嘴唇,捉住自己衣服下擺,就這樣掀起來。他的動作笨得有些過分,再加上衣服濕了,不免互相黏在一起,將衣服從頭上拉出來的時候,他還笨拙地掙紮了幾下,這才脫好,頭發因此變得亂蓬蓬的,愈發襯得臉小。

衣服太薄了,鮮紅的汁水滲過布料,濕噠噠地掛了幾滴在他的胸上。屋內開著空調,何覓似乎覺得更冷了,發了兩下抖。

遊霄又狠著心,板著臉,冷酷無情地說:“褲子也脫了。”

何覓身上穿的還是校褲,手指一拉,褲頭的松緊帶就被撐松,脫起來毫不費力。盡管如此,他還是花了不少時間,彷彿礙於自己的羞恥心,又不得不遵守命令。他緩慢地把褲子拉下來,露出被內褲裹著的屁股,和小部分雪白的大腿肉。到了這一地步,他的手又往回縮了縮,像是想要反悔,重新把褲子穿好。

遊霄的心被他牽得吊了起來。

會不會就此停止?他會不會說上一句“不要”?

然而何覓最終還是接著脫了。他微微彎下腰,把褲頭拉得更低,圓潤的屁股就此撅起來一些弧度。褲頭快到膝蓋的部分,已經箍不住了,他的手指一滑,褲子就那樣直直落下去,堆在地上,露出兩條完完整整的、細長白皙的腿。

何覓站在褲子布料中間,眼神躲閃,不敢動彈。遊霄的心又沉了下來,說不好是失望,抑或者是別的什麼感情,他就用那樣的眼神凝視著何覓,似乎正在對何覓進行處刑。

空調的冷風呼呼地吹著,何覓右手升起來,試圖取暖一般,搓了搓自己左手的胳膊。這動作讓他顯得侷促不安,但他又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

遊霄終於有動作了,他上前一步,抬起手,猛地把何覓往後一推,何覓失去平衡,重重跌在了他的床上。

“做什麼都可以?”遊霄咬牙切齒地說,“開什麼玩笑!”

他粗魯地捏住何覓的下巴,逼近了臉:“我對你有恩所以要你做什麼都可以?呵,你說錯了吧!”他看起來憤怒到了極點,似乎恨不得抽一巴掌在何覓臉上,“你對誰不是這樣?只要是個人都可以對你這樣做吧?你舍友要看你的身體你說過不嗎,公車上遇到變態你拒絕過嗎?到現在在我面前還裝作報恩的樣子,你找什麼藉口?別人不需要對你有恩也可以上你吧?”

何覓好像被他突如其來的粗暴驚呆了,瞪大眼睛望著他:“少,少爺……”

“叫我少爺做什麼?你是奴隸嗎?我手上捏著你的賣身契嗎?”遊霄說話相當尖銳,“二十一世紀了,像你這種自甘做奴才的人不多見了。你以為你在演清宮劇嗎,賣身給我家做我的奴才所以事事都要聽我的話?是不是哪天我拿個刀子對著你,你都會乖乖地站著挨捅?”

“我不是這個意思……”何覓臉上顯出焦急,急欲解釋,遊霄卻已經離開他了。

遊霄狠狠一撐床,直起身子來。在這幾個動作間,何覓感覺到,他其實已經硬了,但他又沒有半點打算發洩的意思。

他從床上下來,就那樣站著,粗粗地喘氣。何覓喊他:“遊霄……”他就滿含諷刺地說:“到現在才來逼自己改口嗎?”

何覓說:“不是,只是你不喜歡我那樣叫你……”

“那不就是逼自己改口?有什麼好辯解的。”遊霄道。

他眼中一片陰翳,掃了何覓一眼,手指向門:“滾出去。我不需要奴隸,不需要你那種對誰都可以的寬容。從明天開始你就給我從這裡滾出去,我家不會再養你,也不需要你再來報什麼恩。”

上一章有補充的內容,沒看全的可以拉回去再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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