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嬌回過神來,勉強扯出一個笑容,想來自己老是盯著別人看確實不是什麼好事兒。
“哦,我想起來一個人不知道你聽過沒有?”陳書嬌想到周杏,對著張巧巧問了一句。
張巧巧對著陳書嬌不理會剛剛自己說的話也不在意,一聽陳書嬌說人便好奇問道:“你說說看。”
“就是一個叫周杏的小妮子。”說起周杏的名字陳書嬌還有些來氣的咬牙,畢竟自己在人家手上是吃過暗虧的。
手裡的活計不停,張巧巧凝眉思考了一會兒才釋然道:“你說的那個周家的女兒?就是她家裡特重男輕女的那個?”
陳書錦望著張巧巧用力的點點頭:“就是他家,他家的女兒,名字叫周杏!你知不知道她人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聽說一天到晚都要做事還要帶弟弟,她爹孃不喜歡女孩兒,對她不是打就是罵,可憐的很。”張巧巧說著可憐的時候,臉上卻沒有一點同情的意思,畢竟不是誰都能跟自己一般出生在一個開明的家庭。
“可憐?那你可就被那個小妮子給騙了!”陳書嬌說著話的時候十分諱莫如深,眼角眉梢還帶了一丁點兒嘲諷的意思。
張巧巧的好奇心就這麼被輕易勾了上來,手裡做著活兒人卻往陳書嬌這邊靠近了一些:“聽你這麼說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啊?不是說她被打狠了在赤腳大夫那邊養著嗎?”
“是這樣沒錯,你也知道我家跟老陳家近的很,我和陳書錦時不時就會過去幫幫忙,畢竟是個小妮子難免有不方便的地方。”陳書嬌淡淡道。
聽她這樣說,張巧巧沒有讚揚反而是有些不喜道:“那你們還真是有閒工夫,天天上工就夠累了還得去幫忙。”
“你以為我願意啊?這不是家裡有個強勢的堂姐嗎?”一聽張巧巧語氣中的不喜,陳書嬌就立刻佯裝委屈,眼神卻看向陳書錦那邊,整的好像去老陳那邊是陳書錦強迫她去的一般。
陳書錦自然不知道陳書嬌三言兩語就往自己身上潑了髒水。
頓了一會兒陳書嬌又繼續道:“你說我去都去了,忙也幫了,結果不知道哪裡惹到了那個小妮子,竟然挖了個坑給我跳。”
“什麼坑?那個叫周杏的小姑娘心裡還有這麼多小九九?”張巧巧就驚了,在她心裡那個周杏的映象應該是那種唯唯諾諾上不得檯面的小丫頭,竟然不是嗎?
於是陳書錦就一五一十添油加醋將自己打周杏的事情給張巧巧又說了一遍,張巧巧聽完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看看陳書錦頭上包著的紗布沒有?她對外就說是摔跤摔的,其實我猜啊,說不定也是那個叫周杏的小妮兒搗的鬼!只不過畢竟是陳書錦自已要去照顧人家的,她不好意思說罷了。”
“那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你說本來就忙還非跑去充什麼大好人!”張巧巧心裡對陳書錦的傷就有些鄙夷的態度在裡頭了。
兩人說著話,一上午的時光也就這麼過去了。
待到中午回去的時候,陳書錦臉上掛著明豔的笑容,陳書嬌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兒,一個勁兒的追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