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6章 閒人琢磨事 捅了馬蜂窩

俄日和木和巴雅爾喝了一頓酒,辦了一件他想了很久未能辦到的事。

一杯一杯酒下肚了,俄日和木的情緒舒展開來,慢慢地蒸發著……離開氈房。

他東倒西歪的摟著巴雅爾的脖子,貼在耳朵上喊:“給你的一點意思……以後還—有—分成。”

他過去一直抽著“蓯蓉”,不捨得抽貴的,從懷裡拿出兩條“金呼倫貝爾”,送給了巴雅爾。

兩人嘀咕了一陣子,整條整條的煙掉落在棚圈的邊上。

他從租岱欽草場的那天起,就琢磨育肥羊的事兒。

羔子的價漲起來了,毛斤比去年高出2塊多。

他把羔子運回老家圈養起來,在草料中大量新增增長素、增肥素,貼膘快。

烏日根和阿來夫從“那達慕”賽馬場回來,不遠處的兩輛車往草場裡投放羊,他倆一眼就能識破了這些外地羊又來和牧場裡的羊搶價格了,硬生生砸了生態羊的招牌。

草原上流動散養的羊,喝的是礦泉水,吃的是1000多種草類和200多種中草藥,拉出的是六味地黃丸。

草場裡散養的時間多在6個月以上。

圈養的羊全是在圈裡吃這混合料達,活動量小,肚子大。

沒隔夜阿來夫就告訴了嘎查長。

額日敦巴日瞅著手機裡模糊的照片,端詳著那長舌帽,伸到了巴雅爾眼前:“說你點啥好吶?幹這些讓人瞧不起的事。這是服裝啊能‘貼牌’,砸牧民的飯碗,也落了你的羊價!良心讓昧心錢糊死了。”

天氣快黑下來了,照片看不清人臉。

那片草場是俄日和木租岱欽的,阿來夫看那後影是巴雅爾。

巴雅爾瞅著照片說:“我在‘那達慕’呀,賽馬的專案有種公馬30裡的、遠端馬40裡的、改良馬30裡的、3歲馬15裡的。人臉都看不清楚,憑啥說是我呀?”

嘎查長說:“不用電棍,兩木棍子下去,俄日和木會說的。”

巴雅爾打量著照片害怕了。

嘎查長又說:“有人看準了是你,我咋沒找阿來夫啊。把租岱欽草場的人喊過來。”

“我沒他的電話。”

“你撇得乾乾淨淨的,心理有鬼啊。”

他撥打了俄日和木以前的電話號,額日敦巴日聽得一清二楚,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您查證後再撥。

巴雅爾極力在洗白自己:“聽到了吧嘎查長,真的沒騙你。”

嘎查長故意把責任放大,嚇唬岱欽,可不是扯不上半分錢的事,百分之百能扯到你。

那草場是你的,草原證可是你的名字。

蘇木長要過來,旗長讓網上的閒話壓得喘不過氣來,要找到牧主,草監和公安的過來,第一個要找的人是你,不是俄日和木。

岱欽的語氣軟了下來:“你要我找的人,喊來了。”

俄日和木在馬上沒下來,套馬杆在肩上顫悠悠地抖動著。

額日敦巴日高聲地問:“顧及自己,你毀掉的可不是嘎查蘇木的名聲,是毀掉了全旗全盟的名聲。羊要是能說話,把你的前後三輩都罵死。”

他下了馬沒服軟:“有照片證明是我嗎?我去草場看過了,有人把網圍欄兩處撕開了大口子,羊是在我草場裡下了車,出了豁口跑走了,咋把這爛事壓在我身上啊。”

他和巴雅爾沒說到一塊兒,他在說謊。

嘎查長說:“我去看過了,圍著草場轉了一圈,沒豁口啊,圍欄沒有撕開,那天你去哪了?”

俄日和木說:“看了一會射箭和賽馬的,又看了一會摔跤的。”

額日敦巴日跟了一句:“那神箭手和搏克手的名字叫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