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斷裂,目前還不能明確判斷出斷了幾根,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內臟?
姚南香轉頭對著旁邊計程車兵大聲道:“快,給我準備個單獨的小帳篷,要單獨的,把他抬進去。”
看著他的症狀,興許還是有得救的。
旁邊士兵怔愣了一下,連忙道:“去,去我們住的那個。”
又來了個士兵搭了把手,兩人將受傷的傷員抬進了不遠處的小帳篷。
姚南香把司涯到了帳篷外,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在門口守著,別讓人進去。
司涯滿口保證後,她深吸了口氣,進了帳篷裡。
消毒,麻藥,從空間取出手術的儀器和器具,開始手術。
一個時辰後,姚南香檢查了一下這傷員的生命體徵。
看著他一切正常後,給他注射了所需的藥物,才將所有的儀器收回空間。
還好搶救的及時,哪怕再晚個幾分鐘,怕是回天乏術了。
她走出帳篷,看到司涯正焦急站在外面,他面前還站著幾個士兵。
士兵們看到姚南香出來,焦急的詢問:“軍醫,他沒死吧?”
都吐血了,那麼嚴重了,看著他剛才那樣子,好像活不成了的模樣。
姚南香淡淡的笑了笑,“暫時活下來了,你們平時跟他住這裡?”
士兵的帳篷很擁擠,一個裡面都住好多人的。
“是,我們平日是跟他住一起的。”其中一個士兵點頭回道。
姚南香瞭然的點了點頭,囑咐道:“不要碰他,我晚些時候再過來。”
她沒敢給留太多的現代物品,從藥箱裡拿出了一會醒來要吃的藥,裝在一個密封袋裡,交給了說話的那個士兵。
“等他醒來,喂他吃下去,千萬不要翻動他的身體,下半身可以幫忙活動一下,動作不要太大。”
這裡的條件就這樣了,人是救活了,不出意外的話,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了。
交代完這邊,姚南香帶著司涯又去了步兵營的軍醫營帳。
一天一夜沒睡,又加上做了一個手術,姚南香覺得有些頭重腳輕。
無力的暈眩感傳來,她扶著司涯休息了一會。
他們來到軍醫營這邊時,傷員已經全部安排處理好了,胡軍醫和張軍醫也已經回去了。
姚南香見這邊已經處理好了,連忙拉著司涯回去了。
輕騎兵營依舊空蕩蕩的,他們還是沒有回來。
姚南香坐在帳篷裡,單手撐著暈眩的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為何輕騎兵營的人都沒有回來?
她不敢去想那種可能性,只能強迫自己去想他定然是在執行別的任務,不可能是出事了。
胡軍醫和張軍醫年紀大了,忙活了一夜,這會體力不支回去休息去了。
姚南香讓司涯回去睡覺了。
她休息了一會,又給輕騎兵營的這些士兵換了藥。
中午有士兵送了飯菜過來,姚南香沒什麼胃口,為了身體簡單吃了幾口。
吃了些飯,在她準備回去休息一下的時候,程晏派人來叫了她。
她這才想起,還沒有去給程晏換藥。
昨日她本想把藥給他,讓他自己找人換藥的,但是想了下程晏的性子,怕是徒增麻煩。
強忍著疲累,她背上藥箱跟著士兵去了程晏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