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肋肉和腱子肉全放進滷湯裡嗎?”
正聊著,車仔來了。
剛剛送來的驢肉將近三十斤,全放進滷湯裡有點夠嗆,畢竟還有個大驢頭沒往裡放呢。
林旭說道:
“留一半吧,等會兒摻著驢油的油渣,蒸點驢肉包子。”
正常來講,新鮮驢肉更適合做成驢肉蒸餃,但這玩意兒包起來太麻煩,而且還是死麵的,吃多了消化不好。
相對來說,發麵蒸的包子就對胃友好多了。
走出麵點部,驢頭也收拾妥當,這會兒朱勇正在給驢頭焯水。
焯完水還要再清洗一遍,比較麻煩。
但付出與收穫成正比,驢頭的滋味不比豬頭遜色,某種程度上甚至遠超豬頭。
一個三十多斤的驢頭,滷好差不多能有十斤純肉,這些肉因為部位不同,滋味也各不相同。
把驢舌、驢臉、驢耳、驢臉、驢唇、驢腦等部位分別做成菜,一同擺上桌,就是鼎鼎大名的驢頭宴了。
下午四點。
沉國富從辦公室的酒櫃裡搬出一箱差不多存放了十來年的五糧液,讓鄒城放到賓利後備箱裡。
剛要關上酒櫃的門,覺得一箱酒不太夠,又拿了兩瓶老汾酒。
雖然現在五糧液茅臺等酒廠都宣傳自己的地位有多高,但實際上,當年開國第一宴採用的白酒,跟這兩家完全沒關係。
當時喝的的是汾酒和竹葉青。
老沉對度數相對低一些竹葉青沒多大興趣,相對來說還是更喜歡汾酒。
尤其是陳年的玫瑰汾酒,價格已經高到了非常離譜的地位,要不是今天有驢板腸,加上喝酒全都是自家人,他自己都捨不得喝這麼貴的酒。
把兩瓶酒裝到袋子裡,他提著離開辦公室,來到樓下停車場,鄒城已經把酒放好,接過車鑰匙,老沉便開著車離開地下車庫,前往人民醫院,接老婆下班,然後痛痛快快的喝酒吃肉!
今天不需要捨棄孩兒他娘就可以吃到驢板腸,所以一定要過過癮。
而另一邊,陳燕她們幾個在銀杏園玩了一下午,每個人跟羊駝、孔雀、梅花鹿和小矮馬都來了親密接觸,拍了一堆照片。
被墩墩嫌棄小短腿的白色矮馬是眾人的焦點,幾個女孩子全功率運轉cpu,給這匹小馬起了個非常響亮的名字——小白。
嗯,她們取了一堆別的名字,什麼追風、閃電、白龍什麼的,但想想跟這匹小矮馬的氣質不符,索性改成了更朗朗上口的小白。
“小白,我們回去了啊,過兩天再來看你。”
陳燕摸著小矮馬的腦袋跟它告別,順便將手中的胡蘿蔔塞過去。
這是她們一下午摸索出來的社交方式,直接交流的話,小矮馬誰都不搭理,但只要拿出切成條的胡蘿蔔,就立馬變得熱情起來。
那諂媚的樣子,連墩墩看了都直嫌棄,覺得有辱馬格。
“寶貝,咱也走了,你爸爸媽媽在店裡揹著你吃好吃的呢,走走走,趕緊上車。”
墩墩一聽,沒有立即動身,而是跳到一邊,用爪子扒拉了一下自己的零食包。
天大地大,貓貓的零食最大,可不能落在這裡了。
曾曉琪幫它拿起來,笑著說道:
“上車吧小寶貝,姨媽幫你拿著。”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