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進了一看,還真的是他,大頭不免有些榮幸之至,但轉念一想,難道他也被宣佈“退役”了嗎?這才懷著忐忑的心情,走近這位車神的一旁,以打了個招呼的方式,說:“溪仲,你也是好久再沒有把過方向盤了吧,怎麼會頻頻犯錯呢,別告訴我那個訊息是真的。”溪仲則說:“你認為呢,當你年齡的逐漸增長,技術或者追求卻隨之退步的時候,這樣的現象就會發生,不信的話,你跟我比一場感覺感覺如何啊?”
“我求之不得啊,不過,得容許我好好的準備一下,換上賽車服,好好跟你討教一二。”大頭是這麼說的,也朝著更衣室的方向走去。也就一會兒的功夫,換好賽車服的大頭又出現在賽場上,那種說不出的感覺油然而生,溪仲則在卡丁車上,招呼大頭隨意選擇一輛,我們兜兜兜風,熟悉熟悉場地,之後正式開賽。
但,怎麼說呢,似乎還就跟預想的情況類似,突發狀況頻發,也能找到新的辦法解決,似乎在這麼下去,一場普普通通的比賽會演變為一場發現之旅,讓溪仔和大頭感覺到很爽。而也就沉浸在這種無法言喻的較量中,突然跑來了第三個“參賽者”,而且,二人發現,此人的跑法和一些手段,都似乎預示著,這是一位挑釁者。而從對方,總是以類似走走停停的方式,來宣佈自己的能耐。溪仲就知道,這是熟人發戰書來了。
這才用美式劫停的方式,跟大頭商量著什麼,而大頭呢,也是來了興致,就跟溪仲說:“能擺出這種挑釁的姿態,你也應該看的出來,他是何人吧!”溪仲回過味來,也說:“是啊,就在剛才,他多次還試圖把我擠出賽道,要是這麼說的話,你期待不期待,以一個賽車手的方式,再次動起來啊?”
“那感情好啊,只是,此時此刻多少缺點東西吧,好比說適合這種賽場上的音樂,又沒有演繹人員,更沒有伴舞,如何動的起來呢?”大頭疑惑的看著溪仲,而溪仲則說:“誰說沒有的啊,只要等到了終點站,你要的都會出現,只是,別忘了,這次很有可能他也會獻歌一曲啊!”大頭就說:“這不是很好嗎,都是那種在夜晚才敢放肆的小鬼,你說說,我們與他是怎麼相識的啊?”溪仲就說:“難道你又有‘迴歸街頭’的打算了嗎?”大頭對此的解釋,是說:“你這麼說,看來也是有些內部訊息啊,說說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也就是如此。溪仲和大頭都以微弱的差距,險勝了這次的比賽。看著對方遠去的背影,大頭就說:“可能真的是他,能做到我來過就好的人,也只能是他,你說呢,溪仔。”
而隨著被送到一輛坦克700的車裡之時,彼此只是找了個位置坐下,讓司機隨意的開車。而隨著眼前的景緻,變得無比熟悉之時,大頭就跟溪仲說:“不好,我們可能被算計了,這裡有很多隱藏專案,如果我所料不錯,等會兒可能有我們二人之間的誰,會看到無比熟悉的車,而後也會有偶遇的機會,你看要不要有所動作啊?”溪仲對此,卻裝出一番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的模樣,說:“這個可不好說,要不還是隨機應變吧!”
也別說,正當車輛駛入停車場,找好位置停下來之後,一輛熟悉的不過的車輛就在不遠處停著呢。溪仔忍不住好奇,還上去確定的一下車牌號。溪仔一拍大腿,就跟大頭說:“你還真別說,很有可能真的會有我所熟悉的人出現在這個樓上。”大頭對此卻顯示出無所謂的表情,還跟溪仲說:”你怎麼能這麼說呢,車肯定是那個人的車,但人可未必是那個人啊,你別裝出一番如此緊張兮兮的樣子。“溪仲則說:”你是有所不知,在我僅有的記憶裡,此車的出現,就意味著她的出現,你說,我們現在立刻返程,還有機會嗎?“大頭聽到這,便有了幾分興趣,跟著就說:”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咱們怎麼說,也是來這休閒的客人,怎麼能有臨陣逃脫之嫌,我倒要看看,這裡究竟是怎麼個事。“
溪仲面露難色,也才說:”你是不知道啊,這裡的水還是蠻深的,我不敢輕易的說出口啊,再說了,你看看這個東西吧!“大頭順著溪仔手指的方向,看了又看,這才說:”好小子,你這是要辦理這樣的事情啊,我是可以幫忙的不假,只是,這部分的費用,你看怎麼結算啊?“溪仲這麼一聽就似乎才放下心來,也才將這裡的來龍去脈都講述了出來,在離別之前,問大頭說:“你要如何才能呈現出這樣的一場‘遇見’呢?”大頭這才說:”我還不太確定,能否會有效果,只是,我需要更多的細節,這就請走到房間詳談吧!“也就是如此,溪仲帶著大頭,在賓館裡辦理了入住。
當進入房間後,溪仔這才將更加詳盡的情況,都一五一十的講述了出來,而聽完全部之後,大頭這才納過悶起來,就說:“不對吧,這裡似乎有個被忽略的情況啊,你看是不是這麼個事。”隨即展開了猜想,而也就在同一時間,溪仲這才納過悶來,正準備將自己遺漏的情節說清楚,大頭就突然示意對方,不要再說了,而自己卻向門口走去,突然間,把房門開啟,一個人就跌跌撞撞的來到房間裡。
大頭這才說:“既然來都來了,為什麼還要採取偷聽的方式呢,要不這樣,直接就加入到此次的行動當中來吧,讓這裡多一個懸念,如何?“而對方也只是簡單的收拾一下,便說:“很好的想法,為此我需要提供些什麼呢,你就挑明瞭說吧!”而大頭也不依不饒的說:“作為曾經教練的高中隊,作風還是一如既往的乾脆,就這麼痛快的答應了嗎?”而高中隊卻說:“誰知道呢,或許,有我的加入本身,就已經讓這裡更加的有點意思,那樣的話,在未知的情況下,多一個可能,不是會顯得多一份精彩嗎!”大頭也說:“那麼,你是猜想的到,接下來,就是展開行動,搞定進度的時候了,既然這樣,再見幾個人,或者直接各自為戰如何啊?“
接下來,大頭似乎有種久違的鬆弛感,便說:“溪仔,在你剛才的補充材料當中,有說到,他的小店,最近還在營業中,夠牛的啊,我得好好的去採購一番。”高中隊也緊接著就說:“聽你這話茬子,你也曾去過那裡嗎,我倒要聽聽你的收穫是什麼。”大頭這會兒就來了分享欲,便說:“你可是不知道,他的經營模式有多牛,就從一進門開始,那一頓稱呼上親近感,讓你不在陌生,,可算是此店對客戶的敲門磚,接下來,那就非同小可,這裡不方便透露,懂的人都懂。”高中隊自然明白大頭的意思,就接著說:“那就一定聽到過,一聲符合身份的稱為,加一句您來了,或者是,那一句如果是您的話,會如何如何,這類話語,簡而言之,接下來的事,總算有人可以共同承擔了啊。”而大頭這也才跟著就說:“既然如此,你看要不要活動活動。”停頓了一會兒,接著說:“您也別急,這會兒,還應該有人在趕往這的路上,等他來了再說。”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頭剛走到陽臺,正準備曬曬太陽的時候,他這才姍姍來遲。那還能等什麼啊,既然幾位關鍵人物都到齊了,這就行動起來唄!
只是,在下一刻,一個老者模樣的人站在大門口,攔住幾位的去路,就說:“大頭、高中隊、溪仔,當然還有你,周芬,這次難得聚在一起,能告訴我,你們打算做什麼嗎?”大頭聽聲音,就把幾位叫到一邊悄悄地說:“幾位,‘閻王’來了,他這般打扮,多少有點過去的感覺,你們說說,要不要讓他也加入其中啊!”周芬就說:“好是好了,但他能做什麼呢?”
溪仔實在是按耐不住了,便說:“唉、唉、唉,幾位都忘了他的能耐嗎,再說了,要是能讓他出山,那接下來的‘情報’還不是小菜一碟嗎,幾位好好想想吧!”大頭這時候也說:“誰不想啊,他可是教導主任,是教授我們如何化妝、偵查、跟蹤、保衛的啊,要是他能參與其中,那專業性的工作,就會方便不少,但也要做好保密工作。”就這樣,幾位還在七嘴八舌的討論的時候,潘岳發話說:“幾位,也別藏著掖著的了,無非就是藉助於街頭的把戲,上演一出‘謝天謝地,你來了’,對此,我來問問諸位,都準備做些什麼啊?”
對此,大頭這才支支吾吾的把各自的分工說了出來,而後潘岳則說:“既然,我已知情,那你分配給我什麼任務呢?”大頭這時候,也真的做到了不隱瞞,就說:“幹回你的老本行,去做個‘隨行記者’,不知道你肯願意啊?”潘岳就說:“那感情好啊,只是,我能召集舊部,展開臨、摹、仿、擬的行動嗎?”大頭對此也只是說:“那你既然都想好了,那就由你全權負責此事唄!”
而也就是如此,大頭、高中隊、溪仔和周芬,也沒閒著,而是各展才能,在租賃的廠房當中,秀起了各自不同的操作。而恰恰也是因為剛剛租賃下來的緣故,這裡還還未對外展出,而在這斷時間裡,幾位閒不住的人,還就真的是在展示各自的創作技巧,有高中隊的瓷器,有溪仔的照片展,有周芬的書畫,而大頭卻採取全程跟拍的手法,記錄當下的事情。
也還別說,蠻能感到受益匪淺的感覺,而後,高中隊就有意無意的說:“要是讓委託人知道,這裡有這樣的一個‘活動室’,他會不會也跟現在的我們一樣,也充滿了躍躍欲試的衝動,想搞點東西出來啊!”大頭卻說:“你說的,也不是不無可能,只是,現階段,這裡暫時還未對外展出,也就是說,我們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而對於那二位矇在鼓裡的人來說,也還是以,先能找到地點再說吧!“
說是這麼說了,但,就連作為發起者的大頭來看,心裡也沒有多少把握,雖然設想是,在租用場地的這段時間裡,將這裡打造成一個集會的場所。可是,哪有那麼容易啊,作品呢,呈現方式呢,主題又是什麼,諸於此類的問題就一直困擾著大頭,卻沒有想到,有人卻千里迢迢的,送出一種瞭解決方案。
他就在微信上,發來了訊息說:“大頭啊,你是不是又有新的想法了,大體上是以‘遇見’為主題,所展開的作品展吧。”大頭回復說:“不愧是‘戰友’,說的一點沒錯,但現在的問題是,東西都從哪裡來,又要以何種方式呈現出來,我正為此發愁呢。”戰友就說:“怎麼了,不是前一陣子,是誰到各處去索羅了大量的作品啊,傳言說,這裡有不少的繪畫、書信、陶藝、篆刻、泥塑等作品啊,還用我繼續往下說嗎!”
大頭就說:“沒看出來啊,你的情報工作,還是一如既往的優秀,沒錯,我託人淘來了不少的東西,但,都有點偏離主題,所以,有些面臨銷燬,有些就會送回原處,所以,現在的處境就是,租用的場地,依然空蕩蕩的沒有東西。”戰友接著說:“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潛人看過場地了,在建築廢墟的背後,那片空地,你沒有利用起來啊,你好好想想,露天平臺,是用來幹嘛的,由此,展開創作,對你這樣一個閒不住的人來說,就相對簡單了吧!”
一語驚起夢中人,大頭就說:“是啊,這會兒,你有空嗎,要不約起來,我們好好聊聊。”也恰是如此,大頭這才有種撥雲見日的感覺,也自言自語的說:“是啊,我在這裡,所見、所聞、所聽、所想、所說皆是源泉。”聽到這,高中隊、溪仔,周芬也似乎想到了什麼,附和著說:“是啊,那接下來該做些什麼呢?”大頭就說:“我們就在這租用的場地裡,看雲捲雲舒,做著一些小事,只等戰友到來,我們方才行動。”只不過,就是一溜煙的功夫,大頭又一次,玩起了“失蹤”,真是一個玩心未泯的小子啊。
但萬萬沒想到,當再度遇到大頭的時候,作品就全都出來了。高中隊就說:“看來,你是去找了寺廟中的方丈,去見了經歷過那些事件的人,而後才有的這些東西吧!”大頭則說:“透過他的點撥,以及反覆的追問,你的選擇究竟是什麼,你有沒有聽到自己內心當中,需要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溪仔也在交談的過程中,反覆的看著這些作品的雛形,跟著就說:“不對吧,這些東西,怎麼都有一個共同點啊,就是,跟她的樣貌有幾分相似呢?”大頭就說:“你猜呢,在不背離一個主題的前提下,我的能力也僅限於此了,不過,接下來,就該是體力活的時候了,請各位把這些東西懸掛起來,準備佈置現場吧!”
周芬則說:“你不早說,在創作雛形的過程當中,你是如何做到吸收、模仿和重塑的呢?”大頭則說:“好啊,等到了專業的團隊,進行專業性評比的時候,你們自會知道,但在這兒之前,我請諸位,能做出點成績出來。”似乎,眼看著事情就這麼順利的進行下去了,怎料想,會遇到他呢?說來話長,試運營的這一天,大頭、高中隊、溪仔、周芬等人都悉數到場。只是,萬萬沒有想到,委託人竟然也奇蹟般地,硬要來這兒看看,大頭還能說什麼,這就只好一同參觀唄!只是,委託人也萬萬沒有想到,就即便如此,他們也只是看了個寂寞。
大頭對此似乎早有預感,於是,在每個作品前,都訂上了木板,也就是說,委託人看到的都是早已頂好的木頭匣子。上面還有一塊黑布給照著,就像是還未簽收的“快遞”,這自然讓這位委託人感到自己有些鎩羽而歸的感覺,而對於大頭來說,這恰恰是無言當中的“留白”效果。而似乎也正是如此,大頭也不想讓二人太過於失望,這才被請到了放映廳,大螢幕恰好正要放映一小段錄影,至於內容,還是讓當事人自己慢慢欣賞吧!
大頭則是藉著去廁所的理由,離開了現場。迎面就與高中隊、周芬碰頭,說了一下接下來的事情,也才坐上公交車,來到下一個地方。而就在下車,剛剛走進車站的時候,你說巧不巧,就在這個稀鬆平常的車站裡,竟然有人拿著相機開始記錄了起來。大頭不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麼,竟然會有意無意的在對方的鏡頭前出現,並且,似乎是有意為之,這樣也才與攝影者搭上了話。
透過簡短的溝通,大頭這也才知道,他是一個自由播主,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他喜歡拿著相機捕捉每個美好的瞬間,並將定格的畫面,送個那個陌生人,並送上一個秘密。也似乎就在下一秒,大頭拉著他,走到一個店門前,讓他拍下了這張的一張照片。而更沒有想到的是,在拿到照片相框的時候,那個神秘的東西就被開啟了。
大頭更沒有想到,自己也會鬼使神差的說:“自媒體人,我想,你有資格可以收到一份很特別的小禮物,只是需要你配合我一下。”大頭接著就說:“也十分簡單,待會兒,你進到店裡,說自己有點難處,如果可以的話,想以一張紙這換取點東西,你願意嘗試一下嗎?”你要知道,往往這時候,只能說,是大頭的“老毛病又犯了”。
也就是如此,大頭在視窗前,記錄著整個過程,並試圖,把店長的模樣拍攝下來。可是,自媒體人卻有些失望的回到大頭身邊,顯然不是那麼容易的,大頭就說:“按照你的街拍經驗,何為你的動力來源,是人物,是風景,還是那一刻鏡頭前的那個陌生人呢?”艻甬想了想又拿出筆記本,這才按照上面的字跡,說:“這一路走來,我們始終在完成一項極其光榮的使命,看到更好的自己,並與這個時代有點瓜葛。”又是一個短暫的停頓,繼續說:“其實,我們還可以相約下次見面,試試運氣,看看能不能說出那句,你好啊,是要100塊錢,還是讓我來替你完成一個心願(或者彌補一個遺憾),繼而展開第二次對話。”大頭就說:“能在這裡相遇,正是太巧了,既然這樣的話,我恰似有一個遺憾,不知道能不能找你幫幫忙啊?”艻甬也就洗耳恭聽的知曉了整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