艻甬也說:“這個可以有,而且,我們也應該可以交換聯絡方式了,等下次見面的時候,我想這個故事會有一個蠻不錯的後續,你期待嗎?”恰恰就是如此,彼此轉換了一下身份,大頭成為了委託人,期待著屬於自己的故事的發生。可是,怎麼可能讓一個閒不住的人,只是靜靜的等待著一種不確定性的事件發生呢,
這不,找事來了。在與老夥計們的重逢之下,新一輪的行動方案就有了個大體的模樣,而接下來,又少不了要去搞點小動作了。而隨著與許久未見的老友重逢,接踵而來的竟然是一波“回憶殺”,那個曾經被評選為“最差勁先生”的大頭,別召喚甦醒了過來。而偏偏就是那麼的寸,恰好就給撞槍口上了,大頭竟然還要找尋過去的“遺物”。
也就是兜兜轉轉中,推開一扇鐵門,來到操場上,看著道路兩旁的綠樹,路的勁頭,那一棟高大的教學樓。似乎被拽回了過去,而當一個碩大的火盆攔住了去路,似乎只要跨過去,就會有什麼驚喜的時候。幾個熟悉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四周,大頭此刻竟也找到了工作的狀態,於是,馬上湊到賈同學的身邊,說:“唉,老同學,你怎麼會把聚會選擇在這呢,而且似乎還有一位是生面孔,該不會這裡又有一些小動作吧!”賈同學則說:“當年的‘最差勁先生’搖身一變,竟也學會了察言觀色,沒錯,今天把你叫來,就是想找你幫我辦點事情。”
大頭就說:“既然如此,那很簡單,由你選擇時間和地點,而我負責流程和專案,至於定金和尾款,你看著給唄,但是,別忘了,我要的東西,一定要一五一十的講述清楚,要不然,我扭頭走人。”賈同學一時也拗不過,這才說:“你準備好傾聽了嗎,我這就要講述故事了啊!”大頭自然就洗耳恭聽了,也別說,那聽的叫做一個詳細。突然,腦海裡就蹦出一句話,他在校園中,打了很多次醬油。
就這樣,大頭在記錄單上,寫上日期,以及詳情,這就打算要走。賈同學,追出去說:“你不參加同學會了?”大頭就說:“我這不是臨時有事,我得馬上回去搞事,沒時間參加活動,你要還回去的話,就說,我缺席了。“就這樣,大頭把這次委託,稱之為最憋屈的委託,那又能如何呢,這就交上自己的小夥伴,讓諸位拿著各自的“武器”開始搞事情唄。
而這時候,隨著在指定區域內的隨意走動,也似乎是入戲太深,大頭竟也開始發出邀約,能不能請陌生人去看一場展覽。但隨之而來的,卻是如同開盲盒的具足無措。往往這時候,大頭首先能找到的破解之法,就是去附近的山上走走,要是運氣好,能找到曾經替自己答疑解惑的紙船哥哥就更好了。於是,就拿出碰運氣的方式,找到了一家住戶,與這家主人分享著自己當下的疑惑,而沒有想到,對方卻說:“恰好,有個事情,還真得你來做,或許從側面也能解決你自己的問題,你就說幹不幹吧!”
大頭還有別的選擇嗎,於是,這才說:“好啊,你要我去找的人是誰啊?”屋主則說:“你能等一會兒嗎,說不定,我這裡就能讓你碰到想見的人。”大頭就在心裡默默期待,希望真的會是那位紙船哥哥。你還別說,怎麼就那麼巧,進房間的人,還真是紙船哥哥。
大頭也是一時沒有把握住,就說:“你之前的這番操作太能治癒人了,只是,我一直很好奇,當初校門口的相遇,外加一些隻言片語。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門牌號的。”紙船哥哥就說:“信上不是說的很清楚嗎,這是個秘密,但既然再度相遇,這就說明,彼此的故事有了全新的下文,主題就是,請你給陌生人送去你能送去的祝福。”大頭停頓了一會兒,謝過紙船哥哥,剛準備要走,紙船哥哥就攔住大頭,說:“你還記得當初遇到的那個在我身邊的她嗎,你看我該拿什麼感謝對方對我的默默付出呢?”。
大頭聽來聽去,就差點沒樂出聲來,接踵而至的,便是採取“採訪”的方式,探聽故事背後的東西。也別說,當聽到細節處時,大頭則是採取肯定的方式說:“想法是好的,只不過呢,個人認為,你完全可以用‘倒帶’的方式,說出你的心裡話,只是,這可能需要一點運氣,以及一丁點的手段,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紙船哥哥就說:”還別說,就這方面而言,我還是得虛心向你求教一番的,這到底該怎麼做呢?“話雖然如此,但紙船哥哥轉念一想,接著就說:“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無實物演繹大賽嗎?”
大頭就說:“又要舉行線下活動了嗎,這也算是個機會,既有演藝人員的賣力演出,又有夜市小吃的集體參與,你為何不以此種理由,邀約對方一同參與呢?”紙船哥哥就說:“誰說我沒有想過啊,只是,她有點不太喜歡人多的場合,而且,你知道的,有些時候她才是舵手,而我只是船員而已。”
大頭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樣的場景,也就只是遞上了一張卡片,讓他到線上來訴說這個故事。就這樣,大頭化身成為“船長”,在跟船員對話,說著說著,畫面感就油然而生。大頭這才說:“不知道,你是否還願意聽一首叫做《下輩子也要找到你》的歌曲嗎,我們就可以複核場景。”紙船哥哥則說:“這樣做,真的可以嗎?”大頭也懵了好一會兒,這才說:“別裝了,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你會不清楚嗎,你呀,有時候真的有點口是心非。”
紙船哥哥則說:“我多想讓自己有勇氣說出那句我愛她啊,但,她本來就很好,加上我本該是更好的,可是,如你所見,要做到這一點真的好難。”大頭笑了笑,這才說:“我知道了,你的‘方寸靈臺’有點雜亂,那就別怪我了,把這杯酒喝了。”隨著藥物發生作用,這才被拉上了車,送往了那個地方。等到了地方,大頭又熟練的把人帶到天台,就坐在他的對面,等著他醒來。也別說,人還真醒來了,大頭就說:“怎麼樣,看看四周還熟悉嗎?”
紙船哥哥就說:“你的意思是說,我把自己弄丟了,需要靠這種方式找回來嗎?”大頭也只是補充說:“該是你活動活動的時候了,也不知道我打探來的訊息是否準確,其實你的那個她,還是一個來自甘南的‘南方姑娘’。”紙船哥哥就說:“的確,她是來自甘南的女孩,有著獨屬於她的魅力,這也是吸引我的地方,所以,你說我到底該做些什麼呢?”
大頭就說:“把頭伸過來,我非得彈你個腦瓜崩不可,讓我怎麼說你好呢,等一會兒,她會被請到甘南來,我希望你真正的做一回好奇的‘遊客’,向她提問相關的問題。”紙船哥哥則說:“這個好說,只是,你也清楚,我是個好動的人,不能無作為吧,你說我做些什麼事情啊。”大頭也笑著說:“我當然清楚了,只是,這一次你得‘暗箱操作’了,而在這裡,我推薦你去找個人,我只能告訴你,他的雅號是居安先生。”就這樣,大頭乘坐電梯,來到大廳,走出大廈,這才給總部打去了電話,就說:“貨以送到,車輛可以開出來了。”就這樣,大頭一個人在車站等了許久,終於見到了載著遊客的車停在了預定的地方,而大頭,也只是敲了敲車窗,車主也默契的做出了手勢,這才看到大頭,微笑著坐上返程的大巴,回到了工作室。
本該是休閒的時候了吧,卻不想一條簡訊的到來,打破了這一刻的寧靜。大頭也是很快的來到約好的地方,依然還是等待。而隨著時間的變動,大頭恍惚間,笑了一下,隨後搭乘公交車回了家。併發文說,這又是誰在玩真心話大冒險啊,讓我這一頓瞎操作。而也似乎是很短的時間便有了回覆,有人在評論區寫著,這本就是一場遊戲,只不過,你不幸“中獎”了而已,只是從另外一方面來講,你即便是個傻子,也應該退場了。
大頭看著這段文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感覺有幾分道理,於是,很快的又給發小打去了電話,只是說:“小子,車還能在路上走一趟嗎?”蕭雷就說:“我當是誰呢,說吧,這次是又聽了多少遍《心若寂寞不可憐》吧,還想去那個好地方,放空自己嗎,但,我求求你,這次是真的要‘翻臉’了啊!”大頭也說:“誰讓這場我自編自導自演的獨角戲,偏偏是我入戲太深,還滋生出了不甘心呢,這次好了,有幾個老傢伙準備帶我搞個特別的定項跑步,我很好奇,所以,也想請你參與看看。”
蕭雷則說:“我也只是聽說,這個定項跑步,的確很不一般,幾乎囊括了很多之前不曾有過的新專案,但,我沒有想到,這次舉辦方竟然會把場地選擇在甘南,而且還有往期的選手也會參與,你知道他們都是翹楚級的選手,你確定要去參與嗎?”大頭笑著說:“重在參與嗎,說不定,因為有我的加入,會有新的專案產生呢,誰知道啊,只是眼下,你陪我去不去吧!”就這樣,蕭雷也沒什麼好說的,就只是拿中指壓在食指上,示意沒啥好說的,赴湯踏火,我們一同前去就是了。於是就只見兩人搭乘一輛貨車,來到了賽場。也別說,到了現場後,還真的有點興奮,先到起點,領取穿著裝備以及“制服”,之後在起點前集合。
該怎麼說呢,每個參賽者都知道,只要在特定的地點,打卡,並完成期間給予的“任務”才能夠完賽。只是,沒想到,這次竟然又改了一遍規則,這就是有跟拍的黑衣人。大頭就親眼見到有的人與陌生人拍照且搭訕,有的則是拿著小商品,與人換取東西,有的則是與陌生人分享自己的零食,而自己則是拿著套路,給予陌生人畫一幅素描,並叫蕭雷用鏡頭記錄下對方收到禮物時,微笑時的那個瞬間,並將照片列印出來,再送給對方。當然了,在賽後,大頭忍不住好奇,便找到舉辦方的代表,問了幾個問題。
而對方則說:“這個怎麼說呢,定向越野的本意是,藉助地圖和指北針,在儘可能短的時間內到訪各個檢查點的體育運動,但我們認為人只要在創作之中,才能真的超越自己,所以藉助這次的活動,讓諸位‘滿血復活’不是很好嗎,而且,你也是親身經歷者,難道還需要過多的解釋嗎?”大頭如獲新生,就說:“這麼說也沒錯了,只是,能不能,借一步說話。“而到了碼頭,大頭這才說:“抱歉,我感覺作為主辦方,也應該可以收穫一份祝福,請你以自己認為舒服的方式,坐在長椅上,也就耽誤一會兒的功夫,會給東西送給你的,請等耐心等會兒吧!“就這樣,一張素描被送到了對方的手上,而且,蕭雷也只是看著對方微微上翹的嘴角,也是按耐不住很快的按下了快門,並將其列印出來後送給了對方。
“蕭雷,別看了,該說再見的時候了。”大頭把手搭在蕭雷的肩膀上,領著就走向了停車場。啟動車輛,這就到了下一站。而在這裡,大頭又再度質疑起來,怎麼老是能遇到同樣的一輛車呢?可是,蕭雷卻說:“你也發現了,這一路走來,總會有這樣的一輛車在跟著咱們,你說會不會是她呢?”大頭就撥通了一個人電話,當確定下來,肯定不會是她之後,就跟蕭雷說:“不確定啊,要不還是你去邀請看看,當然少不了的就是手藝了。”蕭雷則是坐在副駕駛上閉目養神。
而似乎就在下一刻,睜開眼見到的卻是,不堪的一幕,視乎是自己的愛人登上了一輛車。而大頭卻說:“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我替你開啟車門,你衝過去,問個究竟,第二種選擇,我發動汽車,咱們搞事情去。”蕭雷轉過頭看了一眼大頭,彼此對視了一下,顯然,給予的選擇就是後者。
但,自那一幕過好,蕭雷老會找大頭乘夜色,找個地方喝酒聊天。而隨著次數的增多,被大頭髮現,在他的心裡滋生了厭惡感。用大頭的話來說,這便是,此刻的蕭雷成為了“傀儡”,而按照訓練大綱來說的話,大頭只好把人帶到暗室當中,跟對方說:“怎麼說的來著,現在的你是不是如鯁在喉啊,既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那就別怪我,要實施計劃了。”
蕭雷看著四周的環境,沉默了,因為他知道,能讓大頭親自帶到這間屋子的人不多,但卻對於“病人”很有成效。於是,就說:“別來那一套,就說說我的任期是不是一週吧!“大頭則說:“是啊,一週之內,你要對這間店鋪有管理權,但請別忘了‘服務標準’。”蕭雷聽完之後,這才收拾好東西,穿上店長的制服開始了為期一週的銷售工作。而大頭也沒閒著,也穿上相同的衣服開始打下手。
而隨著短短几天的功夫,大頭透過觀察,就跟蕭雷說:“真沒有想到,你是想拿下這家店,你為什麼不早說呢?”蕭雷則說:“我不付出點行動,你能輕易的轉交給我打理嗎?”大頭笑了,也就說:“好、好、好,你總是這樣,先利用社團的勢力,拿到一手貨源,而在靠試運營的方式,拿到店面,接下來是不是還有更進一步的操作,先跟我說說唄!”
蕭雷則說:“是啊,本來接下來,我是有一系列的操作,只是,你也清楚,我還有一個天生的‘死對頭’,我依然還要與她一較高下不成。”當大頭聽到“死對頭”三個字的時候,就說:“你啊,揣著明白裝糊塗,難道不知道,其實,不說了,有機會你當面好好說說吧,說不定她和一樣,都在等待握手言和。”
而不巧的是,大頭此刻接到了電話,而打電話來的人,正是她。大頭就藉故上廁所的機會,跟趙女士說:“怎麼樣,看到我寄去的影片資料了吧,你們二人啊,就是不善於說出口,總要以這種看似感動自己的方式,給對方表達自己的心意,現在好了,他有了自己的店面,可以繼續幹下去了,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