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發育的很好,一米七六的個子,比小滿姐高出一個腦袋,由於在學校參加田徑運動,我身上的肌肉更是健碩強壯。
只是小滿姐一直把我當小孩子看待而已。
巷口傳來回收舊家電的喇叭聲,隔壁電視裡面放著壯陽藥的廣告,她終於感到有一絲彆扭,於是她別頭去看窗臺外。
小滿姐是什麼意思?
她是默許了我們的這種距離?
我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要更近一步!
我的手掌伸向她的後背,從肩頭滑到後背,甚至摸到了她的肩帶。
我的心簡直提到了嗓子眼!
當我叩響那道扭扣時,突然一道脆響在我臉上響起。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我重新恢復理智,然後我看了到小滿姐那張憤怒的臉。
“小默,你幹什麼?!鬆開!”
小滿姐的語氣冰冷,周圍的空氣冷到了極點。
我瞬間慌了,大腦完全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我……那個,小滿姐……”
就在這時,外面客廳的門突然被撞開。
一股酒氣混著煙味飄了進來。
“人呢?都死了?”
這瞬間的動靜將我和小滿姐都嚇的臉色慘白,她連忙從我懷裡掙扎出去。
防盜門被撞出個凹坑,趙鐵柱提著半截紅星二鍋頭晃進來。
他脖頸糊著嘔吐物,翻毛皮鞋在地板拖出蜿蜒酒漬。
“他媽的,都躲在臥室幹什麼呢!”
臥室門被狠狠踹開。
然後就是一個酒瓶衝我飛來。
“小比崽子,挺會玩兒啊?”酒瓶甩過來擦著我耳尖炸開。
我被揪著領子撞向配電箱,嘔吐物順著他那磨破的勞保褲往下滴。
小滿姐赤腳蹦進玻璃碴堆:“快放開,眼睛讓酒精泡爛了?看不見燈泡憋了?”
小滿姐也急了,她扯下晃悠的燈罩砸過去。
趙鐵柱染黃的門牙縫裡夾著辣椒皮,酒氣噴在我充血的視網膜上。
“換燈泡要摸大腿?”
“當老子沒瞅見你爪印?”
我這才發現小滿姐小腿處留著灰手印,是剛剛扶梯子時沾的牆灰。
陡然間他揪住我頭髮往窗臺上磕:“昨兒往老子酒裡摻水,今兒敢偷油瓶!你真是能耐了啊,偷人偷到我身上了!看我不弄死你!“
對樓麻將館的霓虹燈恰在此時亮起,映出和我校服背後被鐵梯刮破的裂口。
“你發什麼酒瘋!”
趙鐵柱薅著我發茬往碎玻璃上摁,期間小滿姐想來拉扯,都被趙鐵柱一把推開,這時小滿姐突然撕開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