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開啟門,直接踮腳親他。
應承澤一口氣全嚥下肚。
兩人摟著接吻,接到彼此的嘴唇皆紅腫疼痛。
李藜的手開始不安分,伸入他厚厚的冬衣滑動、按捏。
她揭開他的毛衣,震驚道:“你竟然有腹肌!”
水寧的冬天很冷,室內沒有暖氣,李藜的臥室也沒有配置取暖裝置,應承澤處於冰火兩重天的狀態。
因為,李藜震驚後,迅速埋頭咬、吸、舔他的腹肌。
他摁住她的頭,強烈的歡愉直竄腦門兒。
一會兒後,應承澤再難以忍受半分,撈起頭越來越往下的李藜,鎖在懷裡使勁揉捏。
“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李藜口鼻被他熱熱的胸口抵住,無法說話,“嗚嗚嗚”地抗議。
到最後,兩人都開始難受。
李藜噘著嘴瞪著拒絕她的應承澤,“我已經做好功課了,要是你覺得不安全,我們可以用酒精先消毒。”
應承澤驚到給了她一個爆慄,“酒精會損傷黏膜。”
李藜捂著頭問:“到底做不做?”
“我們才談幾天,你就要做。哪有女生像你這樣的!”應承澤也很好奇,也很想,只是覺得有些早。
他們的感情還沒有到能做這件事的程度。
“況且要是你爸媽突然回來怎麼辦?”
李藜不耐煩,手指靈巧地刺激他的各個點,“我一個人住,不會有人來的。”
應承澤:“你不覺得第一次至少要在兩個人濃情蜜意的時候進行?”
整顆頭鑽入他毛衣裡的李藜突然說:“我愛你,我想要你。”
這種時刻的這種話自然不能信。
可應承澤信了。
應承澤咽口水壓火,“還有呢?”
“我想了解你,觀察你。”毛衣的收縮性良好,李藜的頭鑽出了領口,含住應承澤喉結前,她柔著嗓音道:“我還想品嘗你。”
最後當然是李藜得逞。
李藜沒有否認應承澤的論斷。
她確實想念他的身體。
雖然也許真做了,她又要像曾經那樣興趣減弱。
李藜努努嘴道:“你又沒損失。”
應承澤冷哼,“跟你這種做上一回,就要等上很久才願意再做的人做,沒有損失?”
“我那是為你好,年輕時候不節制,到了中年會迅速走下坡路。”李藜厚臉皮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