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對比開車的秦深,男人目視前方,眸子清淡。
握住方向盤的手指冷白又修長,格外淡然的模樣。
起初阮宜心裡小小比較了一下,還覺得不公平。
彷彿她很急色一樣。
但是這種不公平很快就在到達雲闕公館後化為泡影。
剛才還冷靜開車的男人,幾乎是急迫一般,連從地庫上樓的時間都等不及。
在電梯裡面便抱住了她,抵在牆上洶湧而強勢地親。
阮宜受不住他的力度,很快就軟了腿,被他的長臂攬住腰。
哼唧著想要推拒,卻被男人報複般地捲走所有空氣。
只能乖乖受著他的吻,他才會大發慈悲般地允許她呼吸。
擁吻著上了樓,秦深直接托住她的臋。
那裡已經蠢蠢欲動,彷彿頂.到她的胃,又熱又燙。
他扯開襯衣釦子,喉結滾動的模樣帶這些谷欠。
阮宜已經被親得發暈,沒半點力氣下地。
秦深把她抱到窗前,便開始抽解她身上的大衣。
露出裡面極其微妙的一身校園風小裙子。
裙子當然是很漂亮的,但是秦深注視著她,彷彿要看穿她的本意。
阮宜生得纖細而飽滿,胸大腰細,將將好把裙子撐起來。
可男人非要扯開裙子下擺,露出細白的大腿,反倒很有情.趣意味。
秦深明知故問:“怎麼穿成這樣?”
阮宜背後貼著玻璃幕牆,她往外看去,不遠處便是高中和大學的校園。
她又羞又惱,故意說錯誤答案:“因為今天要遊校園呀,我穿成學生不可以嗎。”
誰家高中生會是她這樣子。
秦深額角的青筋突突地跳,猛地拎起她的腰,把她翻轉過去。
百褶裙又短又翹,根本遮不住那片光景。
他拎著那幾根細帶,如同撥弄琴絃一般玩弄。
流水一般,泛濫了他滿手。
他扶正她的細腰,將罪證給阮宜看:“小宜,你看。”
阮宜已經滿臉的潮紅,暈沉沉地根本不知道回答什麼。
可秦深還嫌不夠,扣住她漂亮的腰窩。
溫泉口汨汨,直到被舍尖浸入。
來得太燙太熱,像巖漿一樣。
穿梭在層層溫泉之中,蕩滌起水波片片。
阮宜彷彿是隨著月亮變動的潮汐,被他抱在懷裡,極其頻繁地痙攣。
直到最後終於認輸:“是給老公……給老公穿的……”
秦深直起腰來,又低頭和她接吻。
他唇瓣上閃著曖昧的水光,阮宜不要吃,可是他偏偏不許,硬要她嘗。
直到她像只瀕死的魚,在他懷裡濆得到處都是。
這已經是一顆成熟的水蜜桃,受得住反複的捶打,才能迸發鮮甜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