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向薔,再看看李琳琳,抓了抓頭發,想沖進辦公室問問老師做和尚需要多少分才行。
向薔拍了拍李琳琳的腦袋,“喂,哭什麼啊,我說的可是實話,別哭了,起來做題啊。”
人哭的更兇了。
季臨澤從後門繞出,拉走了向薔。
她看著兩個人交織在一起的手,心裡那點醋意沒了。
季臨澤給她買了她最喜歡的不健康巧克力牛奶,點了點她額頭說:“不是人人心裡素質都像你這麼強的,惹她幹什麼。”
“還不是因為你,紅顏禍水。”
“我怎麼了?”
“他們說你們倆珠胎暗結。”
季臨澤喝了口水,目光掠過向薔的後脖頸。
她今天穿了件藍色毛衣,裡頭搭了件白襯衫,襯衫領口沒翻好。
他擰好水,隨手往邊上的桌子一放,手勾著她脖子,把人拉到了眼前。
他好笑的問:“會用成語嗎?還虧老師說你的作文進了全市十佳。”
他邊說邊慢條斯理的給她翻出領子。
向薔這會兒有一米六五,女生裡個子算頂尖的,她也時常為自己有兩條大長腿感到自豪。
可為什麼她只能到他胸口這兒呢?
為什麼他今天穿的黑色運動外套有種她從來沒聞過的味道呢?
像什麼呢?
像…….
突然,她縮了下肩膀,渾身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他的手指碰到了她後脖頸的面板。
季臨澤狐疑的看著她,“你抖什麼?”
向薔咬著吸管,糾結半響,十分肯定的說:“我發情了。”
“……”
季臨澤閉了閉眼,生無可戀的再一次把她拖走。
但無論走多遠,身後小賣部老闆震驚的目光似乎還跟著。
到了教室分別時,向薔想了想,叫住他。
季臨澤以為她是喝完了牛奶要扔垃圾,習慣性朝她伸出手,說:“給我吧,我給你去扔。”
向薔晃了晃喝空了的牛奶,遞給他時,她說:“我想我有必要在這躁動的年紀提醒你一聲,我們是有婚約的,並且我恪守本分,一心一意的堅持了有……五年了,對,五年了。希望你也能堅守住誘惑。”
他揹著陽光,輪廓挺拔而朦朧,向薔看不清他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