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身後跟著兩個侍衛。
三人頂著烈日去了斯見的院落,守在院落外麵的人看見離弋,抬手,“離將軍。”
離弋負手,看著侍衛,“十四王子邀我共用午膳。”
侍衛直起身子,側身,伸手。
離弋走進去。
斯見看從院外走來的人,他放下酒樽,目光落在一腳邁進臥房的人身上。
“離將軍。”
斯見未起身,他坐在凳子上,就這般看著離弋。
他眼裡什麼情緒都未有,似一片沉靜的汪洋大海。
可這樣的沉靜,怎麼看怎麼都不似真的沉靜。
而且,這樣的沉靜,細看似乎和以往不同。
離弋抬手,“十四王子。”
麵對斯見,離弋還是保持著該有的禮節。
斯見伸手,“離將軍,坐。”
離弋頷首,坐到斯見對麵。
斯見拿起旁邊的酒壺,親自給離弋倒酒,離弋趕忙說:“不勞煩十四王子。”
斯見抬手,止住離弋伸過來的手,“素聞離將軍英勇善戰,愛護百姓,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將軍。”
“今日小王得見,果真英武不凡。”
酒樽裡的酒倒滿,斯見把酒樽遞給離弋。
離弋雙手接過,“十四王子謬讚了。”
斯見對他舉起酒樽,離弋亦舉起,兩人喝了酒樽裡的酒。
斯見繼續給離弋倒酒,離弋說:“十四王子莫這般,我自己倒便可。”
斯見再次阻止他,“我現下雖是十四王子,但也是帝臨的階下囚,哪裡比得上離將軍。”
斯見說著,抬眸,看著離弋。
他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