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尤說:“你皇奶奶讓你監國,許多事,你該去接觸了。”
帝華儒當即起身,躬身,“謝皇叔對儒兒的信任!”
帝華儒在聿王府裡呆了一個時辰才離開。
而隨著他離開,齊歲走出來,“太子殿下這般迫不及待的要與藍月那邊聯係,想必是要重提之前之事吧?”
白尤站起來,看著外麵院落。
帝華儒離開,外麵院落也安靜了。
“太子殿下一直不放棄王爺,此番皇上中蠱,是他唯一做這些事的好時機。”
“他不會放棄。”
聽見白尤的話,齊歲看向他,“所以,你剛剛那番話是……”
齊歲眼裡又是懷疑,又是疑惑。
他不知曉白尤剛剛順著帝華儒的話說下去的意思。
那不是明顯幫著太子殿下?
白尤轉頭看齊歲,笑道,“你覺得我扮王爺像不像?”
齊歲一愣,這是甚問題?
齊歲看白尤,見白尤雖是笑,但麵上並無玩笑之意,他認真回想白尤扮作帝聿與帝華儒交談時的神色,然後說:“像。”
“極像!”
剛剛光聽著帝華儒和白尤說話,並未注意到白尤的神色。
現在回想,白尤那時說話的神色,模樣,話語,皆和王爺一模一樣。
白尤說:“那你覺得,剛剛如若是王爺在,會如何回答太子殿下?”
齊歲一驚,腦子裡頓時帝聿平常說話的模樣,以及那高深莫測的神色。
頓時,他對白尤豎大拇指。
“厲害啊!”
白尤背過手,看外麵,笑道,“光有人皮麵具是不夠的。”
“揣摩那個人說話的神態,動作,他的心,最為重要。”
“你我跟在王爺身邊多年,當知王爺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