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閑話莫說,讓眾將士小心!”
帝久晉大步離開。
副將站在那,看著離開的帝久晉,眉頭皺起。
貴妃娘娘說過,要好生保護殿下。
帝久覃快馬加鞭回黎洲城,一路上,風雨無阻。
他看著前方雨幕,眼前早已被雨水打濕,但他仍眼睛不眨。
而這一刻,他眼中是迫切。
迫切的想要到黎洲城。
一炷香的功夫,馬兒停在覃王府。
帝久覃翻身下馬,快步進去。
此時覃王府已然恢複到之前,一點變化都未有。
管家看見帝久覃回來,快步過來,“殿下……”
話未完,被帝久覃打斷,“侯爺可有醒?”
“還未。”
“大夫可在侯爺身邊守著?”
“是的,殿下。”
帝久覃不再問,快步去內院,直往侯爺臥房而去。
管家一直跟著帝久覃,見他往齊遠侯臥房去,趕忙說:“殿下,您先換一身吧,您身上都濕了。”
管家還以為帝久覃要回臥房換衣袍,他準備讓人服侍帝久覃。
未想到不是。
“無事,你去忙,王府有任何異樣,與本王來說。”
帝久覃話落,提起衣袍,進了臥房。
大夫守在床前,看見帝久覃進來,躬身,“殿下。”
帝久覃看著大夫,腳步停下。
這個大夫是齊遠侯帶到寒山寺照顧百姓的大夫。
而這個大夫與平常的大夫不同,他極年輕,神色極冷漠。
完全不似一個大夫,倒似一個殺手。
之前帝久覃一直未注意,但剛剛在南明山下,想到許多事情後,他察覺到了。
這個大夫不對,侯爺亦不對,很多很多的地方不對。
而這些不對的地方都指向了一點。
黎洲城的一切,今夜的戰果,離不開皇叔。
皇叔在,黎洲城。
不是嶼南關。
暗衛身子躬著,帝久覃未出聲讓他起來,他便一直躬著。
帝久覃走過去,“免禮。”
他視線從暗衛臉上轉過,來到‘齊遠侯’床前,看著躺在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