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商涼玥給‘齊遠侯’身上紮的銀針取了,現下‘齊遠侯’麵色好了點。
比今晨帝久覃和帝久晉看‘齊遠侯’時好許多。
帝久覃能感受到‘齊遠侯’的氣息。
“侯爺如何?”
“侯爺身子已然未有兇險之兆,但何時醒尚不知曉。”
帝久覃轉身看向暗衛,“現下還不知曉?”
暗衛躬身,“侯爺年歲不比尚小之人,如今能保住一條命已然不錯。”
“但殿下放心,屬下會盡我所能救治侯爺,讓侯爺醒。”
“好。”
帝久覃轉身,看向院外。
王府裡燈火通明,雨幕在燈火的映襯下都變亮了。
帝久覃看著暗處。
暗處有暗衛在,不少。
這些人是保護他的,亦是保護侯爺的。
他們是皇叔的人,皇叔在護著他們,護著整個黎州。
“告訴皇叔,皇叔有任何吩咐,覃兒定遵循。”
暗衛一頓,神色變化了。
紅源村。
一農戶家裡。
書房。
斯見站在燈光下,他身上灰色披風解下,本就單薄的身子瞧著更是瘦弱。
就連那拉長的影子,也變得瘦小。
他手上拿著一封信,上麵清楚的告訴了他南伽的戰事。
泯州占上風。
斯見把信紙放燭火上,看著窗外的雨幕。
“還未找到那叫張魚之人?”
遼源將軍在書房外跪著,已然跪了許久。
他不該逃回來。
因為這一逃,讓他們遼源打敗,被帝臨趕至南明山不說,還損傷慘重。
這樣的罪,他即便死,也不足惜。
遼源將軍聽見斯見出聲,身子一頓,隨之頭更低了。
王子不是在與他說話。
確然,斯見不在與他說話,他在與他身後的人說話。
他身後站著兩個侍衛。
一直跟著他的侍衛。
侍衛上前,躬身,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