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而活和為他人而活是兩種完全不同卻在某種意義上都是自私的活法。
禪院甚爾當然屬於前者,他可是一個絕對的享樂主義者。
威茲曼嘛,他不太瞭解,目前來看可能屬於後者。
他將這個問題拋給了黑澤陣。
如果當初那份為了實力的努力中有為了威茲曼的那部分,之後後悔的時候會怪在誰的身上?
黑澤陣仔細打量了禪院甚爾一眼,沒想到這種問題居然是從他的口中說出。
禪院甚爾不著急聽到答案,站起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土,見走廊突然出現的人揚聲,“今天這麼忙?”
“昨晚工作有些多。”見兩人都坐在走廊旁休息,威茲曼打了個哈欠走過來。
橫濱近期出了些問題,昨晚那群黑手黨打了一晚上,他的電話就響了一晚上,直到淩晨六點才睡。現在能醒也還是因為生物鐘實在太牢固了。
禪院甚爾聽到威茲曼這麼說,臉上突然泛起一個滿意的笑。
可算是也看到他也被工作磋磨的樣子了。
“甚爾,你臉上的笑太明顯了。”威茲曼看了眼禪院甚爾臉上的幸災。
禪院甚爾臉上的笑意還是沒有消失,“畢竟是難得看到的景象。你睡覺的時候,黑澤可是一直都在訓練呢。”
莫名被提到名字的黑澤陣瞪了禪院甚爾一眼。
“陣比我勤快多了。”威茲曼看向黑澤陣。
少年也在他靠近的時候下意識站了起來,來到日本後身高又增長了幾厘米,雖然並沒有禪院甚爾那麼體型明顯,也是無法忽略的存在。
“下午早點兒休息吧,我點外賣,你們看看想吃什麼。”
禪院甚爾聞聲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對佔便宜這件事十分樂見其成,一副“要宰一頓”的模樣。
黑澤陣:“......”
威茲曼“哼哼”笑了一聲,沒在打擾他們訓練,自己則是去廚房隨便找了些麵包吃。
下午訓練也結束得很早,禪院甚爾把自己想吃的,主要是貴的沒吃過的點了一遍。
“你說讓我點的。”禪院甚爾一邊讓黑澤陣記下自己要吃的,又狐疑地看了幾眼威茲曼,“我只吃貴的。”
威茲曼和平時沒有什麼區別,這讓禪院甚爾更懷疑對方是不是在打自己的什麼主意。
不過先吃再說。
晚上三人吃了最近最豪華的一頓晚飯,吃到七七八八,禪院甚爾已經在想要不要先離開,就見威茲曼嘴角微彎看向他。
禪院甚爾立刻警惕起來。
“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明晚去橫濱。”
“橫濱?哦...就這個事啊,晚上嗎?”
“嗯,有點兒事需要過去處理。”
禪院甚爾微微頷首,又看了眼威茲曼。
威茲曼:“錢打到你卡上。”
“好的。”
這句回複明顯比剛剛快了幾秒。
“那明天再見。”
威茲曼也是臨時做的決定,在此之前也只告訴了黑澤陣。在知道決定後,少年沒有說要一起去,反而是想待在東京訓練。
聽到陣這麼說時,他心情有些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