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京都
看的出來這次行動勢在必行, 氣氛也沒有有過於凝固。禪院直毘人也難得開口,讓大家留下來吃午飯,吃完飯後繼續商議這件事。
準備午飯期間, 威茲曼讓禪院甚爾帶自己四處逛逛。
兩人走在宅院中,禪院甚爾不在意地一手拂開落在肩膀上的落葉, 興趣平平, “有什麼好逛的。”在禪院家住了這麼多年, 有的地方他都不知道在哪裡。
“總比在那裡待著好一些。”
想到剛剛自己和甚爾出來, 禪院甚一和禪院直毘人不太友好的目光。威茲曼聳了聳肩, “去你之前待過的地方看看吧。”
兩人隨口聊天之際, 幾個穿和服的青年在不遠的地方駐足觀望。
“那是?”
目光這麼顯然,威茲曼想不注意都困難。他昂了昂下巴, 示意禪院甚爾介紹一下。
“哦...”禪院甚爾眯眼看了看, 像是見他們兩人注意到了,這幾個人也快步向他們的方向走來。
“甚爾哥。”
“還真是你, 我聽前院的人說你回來了,來碰碰運氣。”
幾個青年圍住禪院甚爾語氣興奮嘰嘰喳喳。
禪院甚爾看了威茲曼一眼, 像是在說不用介紹, 你也該明白這是什麼人了。
當初和禪院甚爾同在軀俱留隊的成員。
禪院甚爾還未成年時期就在軀俱留隊裡待著, 一直到他叛出禪院家。
他不喜說話卻又性格強勢, 看起來不太好惹, 但是對於被欺負的成員也一向是多有照拂。
軀俱留隊都要聽從於炳的指揮, 但是在當初軀俱留隊看來, 禪院甚爾更像是他們之中的老大。
威茲曼退後幾步, 雙手環胸, 難得看到甚爾被一群人圍著不知所措的樣子,聽他們說話, 內容大概是問他這些年去做什麼了,外面的世界怎麼樣,東京好玩嗎。
對他成婚和有孩子的事一無所知,看來甚爾這些年也從來沒有主動聯系過。
聽他們講完,禪院甚爾才捨得開尊口,“沒什麼有趣的,不過比這裡好多了。”
這群青年又想拉著禪院甚爾去軀俱留隊的訓練地看看,又不敢上手拉他,只全都盯著他看。
禪院甚爾有些難為情地撓了撓頭,“走吧。”他看向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威茲曼,示意他也去。
反正他是導遊,他說了算。威茲曼跟著他們向訓練場走去。
那些青年有的見過威茲曼,有的從未見過,只聽說他是王權者,不時地好奇看他兩眼。
“在他們眼裡,我算好人還是壞人?”威茲曼突然好奇問002。
青年們快步向訓練地跑去,白色的和服裙擺像是一隻只自由的飛鳥振動翅膀,木刀綁在腰際發出沉悶的碰撞聲。
禪院甚爾兩手枕在頭後,大搖大擺地跟上他們的步伐。
“好人?”002遲疑道,“也有可能不是好人?人類的情感很複雜,不過他們現在心裡都很好奇您到底想做什麼。”
嗯,之後就知道了。
見威茲曼還站在原地,禪院甚爾挑了挑眉。威茲曼笑了笑,這才跟上。
禪院家這次會議主要是咒術師參加,軀俱留隊的一部分人去負責日常警戒,另一部分人仍留在訓練場,此刻正兩兩組隊,手持木刀互相撞擊。
見到來人,一個個都停下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