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珠沒有喝多少酒,但是一個晚上都在說話。
今天方正飛也在,聊了不少。
她化妝品的生意漸漸起來了,蓮花池那個店位置本來就好,在花想容拿貨的老闆也多了。
原本方正飛並不看好西南這一塊,現在嘛,已經對白珍珠寄予厚望。
他還玩笑說白珍珠在他那的拿貨量能趕上林佩君那就好了。
白珍珠表示,她會努力的。
洗了澡吹乾頭髮,時間已經不早了。
正準備關燈,房間門被人敲響。
白珍珠過去問了一聲:
“誰啊?”
外面的人回答:“是我。”
白珍珠勾了勾唇,開門讓人進來。
霍徵也洗過澡了,身上穿著浴袍,頭髮溼漉漉的。
他一雙眼睛還是很紅,看人的時候彷彿要把人燒起來。
白珍珠敏銳地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是不是很難受?我給你倒杯水。”
她轉身去倒水,霍徵進去後就坐在床上,一雙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盯著她。
喝了水,他把杯子還給白珍珠。
白珍珠把杯子放到櫃子上,一邊道:
“方總給我透了個底,他們給的價很有誠意,我們直接跟這幾個老闆拿貨,利潤至少多了一成。”
“正規渠道拿的貨,雖然利潤小一些,但是各方面都沒有後顧之憂,安全,貨源也穩定。”
霍徵點了點頭,伸手把她摟了過來。
白珍珠原本還想跟他聊聊明天籤合同的事,迎上他炙熱的視線,煞風景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霍徵顯然也不想在這種時候跟她聊什麼鬼工作。
他雙手握著她的腰,掌下驟然用力。
白珍珠身上穿的是從家裡帶來的絲質睡衣,薄薄的一層。
那掌心的熱度穿過睡衣滲進面板,兩人的呼吸同時一凜。
剛才一本正經的氣氛陡然變了味道。
霍徵突然把她拉向他,仰頭看著她的臉。
聲音暗啞:“珠珠,我想……”
白珍珠只覺心尖尖上突然麻了一下,然後那細小的電流瞬間就席捲了全身,讓她下意識抱住了霍徵的頭。
霍徵唇角一勾,直接抱起了白珍珠,讓她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兩人迫切地吻向對方。
燥熱的掌心沿著腰線一路撫上來,嬌軟的身子順著他的力道緊緊壓向他結實的胸膛。
白珍珠這才發現他已不知道什麼時候脫了浴袍,麥色的面板還帶著微涼的溼意。
她的身體隱隱顫抖。
絲質的睡衣被人揚手一拋,穩穩地掛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