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晃動,影影綽綽間兩道身影相互糾纏難捨難分。
第二天約好籤合同的時間是十點。
霍徵這人的作息是雷打不動的準時,儘管昨晚春風二度,不到六點還是醒了。
白珍珠還在睡。
一條白皙瑩潤的手臂搭在薄被外面,因為睡姿的原因,半掩的風景被霍徵盡收眼底。
難為三十有一、初嘗情愛的霍總又看得氣血下湧。
好在他一向剋制,否則肯定要把人弄醒趁勢再來一次。
昨晚的美事原本在領證那天就要實施的,只是霍總事到臨頭臉皮突然薄了,硬生生捱到現在。
白珍珠猜測,應該是因為一牆之隔就是兒子的房間,霍徵這個新上任的爹不好意思。
昨晚兩人熱情似火,霍徵把空調的溫度調的比較低。
白珍珠大概覺得有些涼了,把胳膊收進被子裡,又朝著霍徵挪了挪。
霍徵一邊忍受著身體的煎熬,一邊又受不住誘惑地伸手把人摟進懷裡。
他原本是想抱著人再睡一會兒,誰知白珍珠被他一動弄醒了。
“幾點了。”她也惦記著今天籤合同的事。
“還早。”霍徵聲音又有些暗啞。
他的手在她腰間遊走,就跟有記憶一樣,不一會兒就嬌軟的峰巒。
白珍珠身子酥麻,剛忍不住輕吟一聲,男人翻身覆了上來。
……
八點,看到霍徵穿著浴袍神清氣爽地從白珍珠的房間出來,簡書航瞪大了眼睛。
正好莫小菊也從那邊的房間出來了,霍徵沉聲吩咐:
“不要叫白總,讓她睡,今天籤合同她不用去。”
莫小菊“噢”了一聲,又退回了房間。
簡書航立刻跟著霍徵進了房間。
霍徵沒好氣地看他一眼:
“幹什麼?”
簡書航羨慕道:
“本來我也想帶婷婷一起來的,那丫頭現在被嫂子帶的沉迷賺錢無法自拔,連出來玩都不感興趣了。”
霍徵點點頭:
“我跟你嫂子這種同一個等級的夫妻,你們是羨慕不來的。”
簡書航:“……”
誰羨慕了?
他又不是沒老婆。
霍徵洗漱後就跟簡書航等人出門了,白珍珠的回籠覺一直睡到十點半才醒。
早上霍徵就跟她說過了,讓她上午在酒店休息,籤合同的事不用她管。
所以醒來沒看到霍徵,她就猜測時間已經不早了。
剛一動,白珍珠的眉頭就擰了起來。
是誰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