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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砍掉燒了。

生理厭惡?

路櫻不可能厭惡他。

沒有人會比路櫻更愛他。

金北周去了洗手間。

路櫻抱著馬桶吐完,又開始漱口洗臉。

胃裡還是翻湧著失控的酸意。

“路櫻櫻,”金北周倚著門,唇角挑起薄笑,“你懷孕了,對吧?”

路櫻後脊骨倏然間發涼,從鏡子裡跟他對上視線。

男人身姿挺拔,站得鬆散,雖然唇在笑,眼底卻如同裝滿冰霜。

路櫻第一反應——

他在試她。

明白這點,路櫻回頭:“生理性厭惡,你不懂嗎?”

“......”金北周身體站直,那點笑沒了,“我記得,上個月,沒戴套...”

唯一的一次。

兩人因為件不值一提的小事爭吵,路櫻鬧脾氣要回草堂住,兩人都處在不受控狀態。

沒做措施。

路櫻擦了擦手,平鋪直敘:“我吃藥了。”

金北周表情一滯。

“路櫻你想死嗎?”他咬出字。

他是渴望兩人能有個寶寶,路櫻一直不同意,金北周也就算了,想著她自己都還沒長大,還是小孩性子。

但如果有了,那必定是要的。

可他沒想到路櫻會去吃藥。

這姑娘矯情得厲害,以前嗓子腫,吃片潤喉糖都要他三催四請。

現在揹著他偷吃藥?

金北周摁著火:“例假來了沒?”

“走了。”

“......”金北周頓了頓,“沒到日子。”

“提前了,”怕他懷疑,路櫻將早就準備好的託詞說了,“去威吉斯那天。”

說到這,她仰起腦袋,望住他:“就是別人給你打電話,說我在他手上那天。”

“......”

“哦,你認為那人是我安排的,”路櫻說,“是為了跟金莓莓爭寵,故意博你眼球搞的這一出。”

金北周凝住她:“那你說,什麼人,去了哪,後來呢?”

綁匪是誰,為了什麼,他到時,她又為什麼在民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