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落地,小哥猝然打斷她話:“路櫻?”
“...對。”
小哥:“金北周太太?”
“......”
到了此刻,路櫻已經發現了不對勁,沒有送快遞會報對方丈夫名字的。
然而沒給她反應的時間,快遞小哥已經掐住她喉嚨,一把將她推進院內,用腳踹上門。
“要怪就怪你老公,”快遞小哥聲音發狠,“進皇庭那麼久都沒發現他的弱點,今天可讓我逮著了...”
路櫻眼睛睜大,呼吸撕裂般的疼,連呼救都做不到。
千鈞一髮間,門外一道暖燙的車燈掃過,隱約有人下車。
緊接著,鐵門砰的聲被用力踹開。
葛琪驚呼:“櫻櫻!”
快遞小哥條件反射回頭,迎接他的是狠狠一拳。
路櫻猛地跌到地面,大口大口呼吸。
葛琪急忙扶住她,上下檢查她的狀況:“還好嗎,咱們去醫院...”
“沒...事...”路櫻聲帶磨破似的痛,“不用。”
假扮快遞小哥的男人已經被金北周踩在腳下。
“張大同,”金北周拽住他頭髮,迫使他腦袋抬高,“誰派你來的?”
張大同咧出猙獰的笑:“我自己想來...”
金北周手掌用力,險些擰斷他脖子:“現在是我給你機會,我從不介意株連。”
折磨人的手段,他有的是。
葛琪扶著路櫻起身:“小二,報警,別髒了櫻櫻的眼。”
金北周一手捂住張大同的嘴,一膝蓋頂在他腰骨。
只聽見咔噠一聲,張大同的慘叫被他摁進肚內。
路櫻脖子兩側淤出幾道指痕。
葛琪在醫藥箱裡挑挑撿撿:“真沒事吧?”
路櫻搖頭。
送走警局的人,金北周跨著大步過來,接過葛琪手裡的藥:“我來。”
路櫻不願意。
金北周唇角壓平,目光裡壓著不明的情緒:“你別鬧,要早點上藥。”
葛琪跟著勸:“誰上都一樣的,傷要緊。”
路櫻嗓子痛,吞嚥都很困難。
金北周用一隻手捏住她臉,輕輕上抬,另隻手指腹挖了藥膏,小心翼翼塗抹在淤血處。
藥膏涼,路櫻下意識顫慄。
金北周手指頓住,平靜的表情藏著隱忍,嗓子都啞了:“別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