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水是她為自己備的,這兩天倒是不吐了,就是總會突如其來的口渴。
金北周擰開瓶蓋,往嘴裡倒了一口,隨後擰上瓶蓋,極為自然地還給她。
路櫻匪夷所思:“你認為我還會要嗎?”
“為什麼不要,”金北周淡然,“你跟我客氣什麼。”
“......”
金北周瞥她:“是誰總捧著我臉說老公你好香我要親親的?”
路櫻扭頭就走。
金北周盯著她背影,握著那瓶水跟上。
畢竟是第一次離,路櫻也不懂離婚程式,只知道有工作人員上來問:“兩位需要調解嗎?”
路櫻:“不要。”
金北周:“要。”
調解員:“......”
“調解什麼,”路櫻仰頭,眼中火苗蹭蹭往外冒,“有什麼可調解的?”
金北周:“總要配合別人工作吧?”
路櫻哽住。
一頂道德的大帽子扣了上來,路櫻敢對金北周做一切不道德的事,就是不好意思這樣對待其他人。
兩人跟著調解員進了調解室。
調解員很親和:“其實夫妻吵鬧都很正常,兩位是因為什麼呢,我可以以局外人的視角幫你們看看。”
路櫻言簡意賅:“我父母在我八歲時去世。”
調解員認真:“嗯。”
路櫻:“他乾的。”
調解員:“......”
金北周:“......”
路櫻:“我外公也去世了。”
調解員嘴角抽搐:“他乾的?”
路櫻:“嗯。”
金北周:“......”
路櫻:“我上年被人綁架。”
調解員額頭開始流汗。
路櫻:“為了扶小三進門,他買的殺手。”
金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