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北周的圈子,除了胡闖,路櫻一個都不熟。
她曾試著去融入,然而幾次下來路櫻自己就放棄了。
她不願在這一塊勉強自己,她想著只要跟金北周好就行了。
而同樣,她的圈子,金北周也很少涉足。
哪怕逢年過節,朋友發小相聚,兩人幾乎也是各聚各的。
“我們倆的朋友圈,”路櫻說,“早已經告訴我們,不適合的,不要強融。”
少年時期情濃,總以為感情能克萬難。
婚姻卻將這層被感情裹挾住的幕布撕開,露出內裡的齟齬與矛盾。
路櫻眼睛半彎:“我走過的路我不後悔,我很開心生命的上半場有你陪我。”
她每一步都遵循了自己的內心。
金北周帶給她的幸福,她無法從別人身上獲得。
哪怕兩人走到離婚這步。
路櫻依然非常感激,曾有金北周這樣耀眼奪目的男人踏足過她只有長度沒有厚度的生命。
“二哥,”路櫻平和道,“咱們發小的情份還在的。”
所以,體面點。
別糾纏。
別撕破臉。
講完那些話,路櫻衝他點頭,轉身離開。
這段感情,由她開始,也由她結束。
風呼嘯而過。
金北周眸子裡藏著濃郁的情緒,淡淡喚她:“路櫻。”
他很少這樣正經地喊她。
路櫻駐足,回頭。
金北周看了她一會。
空氣似乎被攪變形,男人身影迅疾,路櫻還沒反應過來,腦袋就被他禁錮住。
隨後,金北周的唇狠狠壓上她的。
他吻得欲,趁她不設防,長驅直入。
路櫻甚至聽見了他喉嚨吞嚥的聲。
下一秒,路櫻掙扎推開他,揚起手臂,用足了力道,重重扇上他臉頰。
啪的脆響。
金北周腦袋被打偏,幾道掌痕浮出他冷白的面板。
路櫻用手背抹嘴巴,炸了:“畜生,我現在能告你性騷擾了知道嗎!”
金北周拇指蹭了下臉頰,扯出吊兒郎當的笑:“以前你先親的我,離婚了,我要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