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還活蹦亂跳的飛寶,現在蔫了吧嘰地趴著,仔細看,它鼻腔內部有殘留的血跡。
金北周咬肌鼓著,一字一頓:“誰幹的?”
“...我、我不知道,”傭人連忙搖頭,“我真不知道...”
金北周眼睛充血:“那就你來負責!”
傭人扛不住他陰鷙的氣場:“是、是小姐...小姐怕狗...踢、踢了它...”
然後飛寶摔下了臺階,鼻腔出血。
怕他責怪,傭人誰都不敢得罪,只能悄悄處理,想借機瞞天過海。
金北周閉了閉眼,再度睜開時,眸子裡殺意迸了出來。
飛寶重新回到傭人懷裡。
金北周斂了所有表情,步子未停,直直往人堆裡去。
人群不約而同讓開一條路。
金北周視而不見,目標快狠準,鐵鉗似的手指毫不留情,一把掐在金莓莓纖細的脖頸上。
這一幕猶如平地驚雷。
金莓莓只有最初尖叫一聲,金北周沒給她機會,將所有聲音扼了回去。
金達怒吼:“金北周,你在幹什麼!”
男人唇角弧度邪氣:“讓她死。”
“快拉開他!”金達吼道,“拉開他!”
金北周手下力道越來越重,金莓莓臉色漲成豬肝,眼看就快沒氣。
金斯年抓住他肩:“小二,別犯法!”
“小二你冷靜點,”葛琪心焦,“你要讓櫻櫻知道嗎,讓她知道你毀在這種事情上面嗎?”
金北周神情怔了一瞬。
路櫻總罵他畜生,說他是個混蛋。
路櫻讓他遵紀守法,不許他留案底。
他不能把自己搭在這樣一個陰毒的人手上。
金北周手一鬆,金莓莓軟綿綿地摔到地上,不受控地咳了起來。
沒人敢上前。
所有人都膽顫心驚地看著這個充滿戾氣和殺意,宛若死神降臨的男人。
“二、二公子怕是受邪了,”一位長輩試圖圓場,“咱們都知道你對妹妹好,那、那年你丟了半條命去為莓莓討公道的事咱們都記得...”
金北周動作遲緩,望向他,眼神迷茫:“有這事?”
“......”
過了會,似乎想起來了,金北周哦了聲:“那次啊,金莓莓說,我是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