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北周冰凍住的瞳孔裂出笑意“給金球球裝了個全息哄睡”
“金北周。”路櫻突然喚他。
“嗯?”
“你媽懷你時是不是沒產檢?”
“”
“又或者,”路櫻一字一句,“是生你時把孩子扔了,把胎盤養大了?”
金北周沒扛住,在手機這頭猝不及防地低笑出聲。
這小祖宗是直奔著取他狗命來的。
路櫻已經把電話掛了。
金北周手機還舉在耳畔,聽著裡面嘟嘟嘟的盲音,兀自傻樂。
果然舒坦了。
面前一道陰影罩住陽光,金北周眯眼,抬頭。
陳奇跟他對視,再次道“少主,您該回家了。”
金北周停了會,把指間沒點燃的煙折進掌心,就著這姿勢“誰他媽你少主,別亂喊。”
“您既然什麼都知道了,”陳奇說,“也該知道先生的背景了。”
說到這,他認真道“您該在太太有孕的訊息傳過去前離開,否則類似於地窖的事,怕還會發生第二次。”
陳奇不是在威脅他,只是在描述一個事實。
他站著,金北周坐著,可氣場上,卻莫名透著尊卑有別的階級感。
金北周鼻腔溢位冷笑“你對你弟弟倒是關心。”
“您關他沒用,”陳奇說,“他只是奉命行事。”
金北周嗤道“奉誰的命?”
陳奇“當然是先生的。”
金北周眼皮撩高“你還真是不瞭解你弟弟。”
“”
“綁我老婆,他為的可不是你們家先生,”金北周懶懶道,“他為的是他童年小夥伴。”
陳奇驚訝“童年小夥伴?孤兒院的朋友?”
“當年你被你養父母帶走後,他也被一對夫妻領走,”金北周不疾不徐,“而這對夫妻呢,有個女兒,沒過幾年,這對夫妻死於一場瘟疫,女兒被金家收養,你弟弟無家可歸,下落不明。”
聞言,陳奇略一思考便串聯起來,震驚“是金莓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