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路櫻說,“你每天照顧我很辛苦,我送你一枝。”
“”
場面沉默幾秒。
金北周扯了下唇,不溫不火地把剪刀遞給大軍“時間到了,寶貝咱們該出發了。”
路櫻看著他“我要。”
金北周“不給。”
說到這,他回頭命令“把這棵樹砍了。”
路櫻扭頭就走。
金北周表情晦澀,淡聲吩咐“然後種上合歡。”
傭人應聲“好的。”
去金家途中,路櫻的手被金北周扣住。
男人挨個捏她指尖,溫柔道“月嫂阿姨我都找好了,我親自面試的,咱們就在別墅坐月子。”
路櫻一直看著窗外。
她還能說什麼。
她現在還有人權嗎。
路櫻恍然覺得自己之前想要和平相處的做法可笑至極。
蠢到慘不忍睹。
她沒有選擇權,金北周鬆手,她才能和平,他要是不松,路櫻連撕破臉的資格都沒有。
她只會被全方面的碾壓。
“金北周。”她輕聲。
男人睫毛密長,遮住眼底隱晦“嗯?”
路櫻“你可把我看好了。”
“”
“不然我會像你媽媽帶你逃跑那樣,”路櫻清晰道,“帶著我女兒逃走。”
話一落,男人握住她的手驟然收緊。
緊到路櫻都疼了。
她沒服軟“不管一年、兩年,還是三年,總會找到機會,你媽媽將是我的偶像和目標”
餘下的話沒說完,金北周惡狠狠地吻住她唇。
他吻得重,來勢洶洶,不夾雜一絲**,全是懲戒。
路櫻躲無可躲,牙齒撕扯回去,任由血腥味充斥在口腔。
男人似乎頓了頓,動作漸緩,耐心而繾綣地舔舐安撫。
半晌,金北周抵住她額頭,喘息“你可以選擇弄死我,她把自己的命都弄丟了,是什麼好下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