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法接受路櫻用這種漠不關心的態度,一個勁的把他往外推。
路櫻最愛吃醋,她才不會這樣淡然。
有時候金北周都要懷疑眼前的姑娘還是不是自己的路公主,她變得好陌生,好無情。
金北周一顆心鮮血淋漓。
“你可以懷疑我是不是殺了人,”金北周一字一字,“是不是做了違法的事,唯獨不能懷疑我睡了別人!!”
他從身到心都是她的。
她就是不能懷疑這點!
路櫻心口彷彿堵了塊淤血,堵的她窒息煩躁。
“你慢慢吃吧,”她筷子一扔,“別朝我吼。”
金北周猝然從身後抱住她,臉埋到她頸窩,急促滾燙的氣息撲到她面板:“不是吼,你懷疑我,我就是...不舒服,我求你,你哄我一句,就一句,行不?”
他都要扛不住了。
四面楚歌的狀態,他茫然立於黑暗森林,不知危險哪一刻就要降臨。
他想他需要一點溫暖。
一點點就好。
可路櫻不願。
“你睡客房。”她扔下一句。
直到進臥室,她一次頭都沒回。
金北周高大的身子不知何時彎下一些,宛若受傷的孤狼,連存活都沒了意義。
他這輩子最幸福快樂的時光,全部變成了回憶。
路爸路媽去世,沒有任何人能哄好路櫻,但她會因為金北周生病走出家門來探望他。
校運動會,金北周不小心擦傷手臂,路櫻不許他簡單沖洗,眼淚巴巴地跑去醫務室給他拿消毒藥水。
他受傷住院,即便很生他氣,路櫻還是來醫院看他,跑前跑後,幫他削水果,給他餵飯,給他念書逗他開心。
她性子嬌,任性,可她最聽金北周的話,總是無條件支援他。
她是不是真的不愛了。
金北周受不住這個想象。
他腳步略帶踉蹌,追進主臥:“我去看外公了不行嗎?我給他磕了頭不想你發現才換了衣服,這樣都不行?”
“......”路櫻坐在床沿,“你看我外公你就看,你撒什麼謊?”
金北周:“怕你嫌臭不叫撒謊,是事實。”
“金北周。”
“...什麼?”
“我發現當你想隱瞞一件事時,”路櫻看著他,“你會用另一件事掩飾。”
“......”
路櫻:“作為你眼裡的撒謊精,你猜我熟不熟悉這些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