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她親人的人,都得死。
不會有一個例外的。
其實大威來之前只是一個小餐館的廚師,是沈芸韻把他從鄉下給叫了過來,說要他來定國公府做飯,剛開始只是做飯而已,大威還挺高興的,這可是鐵飯碗啊!他能讓妻子過上好日子了!
但入府不久,沈芸韻就給他一個包裹,裡面裝的就是摩勒花的花粉。
沈芸韻要他害人。
一開始大威是不敢的,但耐不住沈芸韻出的價格太誘人了。
一年兩年三年,沒有人懷疑他,大威的膽子也開始大了起來。
卻從未想過有這麼一天。
“出來吧。”阮采苓喊了聲。
這時有人從祠堂的後面緩緩走出,儼然是一身素白的西銀。
剛才在大廳的時候她餘光就瞧見西銀了,向來應該是知道自己要動手處決大威,所以來幫忙的,而且是刻意讓自己發現她的到來。
不然她怎麼敢一個人進入祠堂呢?
西銀靠在紅漆的圓柱子上雙手環胸,“大小姐知道我來了。”
“你都這麼明顯的讓我看見你了,我能不知道?”阮采苓反問。
西銀噘著嘴,“我還以為大小姐沒瞧見呢!原來早就發現我了,這才要到祠堂來解決啊!難怪了!”
她走到阮家先祖的靈位前,也學著阮采苓的樣子上了香。
“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我辦不到的?大小姐好威風啊!”西銀一早就早房樑上聽著。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差點就笑了出來。
阮采苓瞥了西銀一眼,“你當我誆騙他的麼?”
西銀搖頭,“那必然不是,大小姐都說了,我們做屬下的竭盡所能也得辦到啊!”
她單膝跪在大威面前,手中是一根木簪子,抬起大威的下巴,撞見大威驚慌失措的眼神,笑了笑,“別怕,我下手很快的!咱們大小姐也說了,順從你的意思,你想,怎麼死?”
“不,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沈芸韻呢?表小姐說要保住我的!她說我只要頂罪就可以了!她會給我錢,讓我回鄉下去的!”大威開始在祠堂裡亂看,找尋沈芸韻的影子。
不過沈芸韻根本就不在。
想起剛才沈芸韻那一副放下心來的樣子,阮采苓告訴大威殘酷的真相,“沈芸韻從來就沒想過你還能活著,她從一開始就是想要你頂罪,替她隱瞞!”
大威狀似瘋癲,“不會的不會的!我替她辦事兒這麼多年,她給錢從來沒有含糊過,怎麼會騙我呢!她人呢,她人呢!都是她做的,都是她讓我做的!你們殺她啊!”
他搖晃著身子大喊,卻被西銀點了穴。
“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