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帝后被關在何處,多少人把守,我們怎麼過去?”
那小和尚又道:“人在禪房,多少人看守我不知,但是雍王肯定也在那處!”
那驚心動魄的聲響他們已聽了半日,當真嚇得魂不附體。
“你要知,若帝后完了,雍王第一個要收拾的便是知曉始末的國清寺,騙我對你們沒有定點好處!”山下多少埋伏截殺,若不是隻有溫婉和宋允之輕裝上陣,她們早死在那兒了。
就算如此,那會指錯方向的老叟,那力能扛鼎的小丫頭還有寺院附近善心勸退的路人也可謂是要過五關斬六將了,一個不慎便是將自己摺進去。
“我沒有騙你們,師兄師弟們都可以為我作證!出家人不打誑語,我若扯謊,是要下阿鼻地獄的!”那小和尚急了,急急揹著手站起身保證。
這時,溫婉已裝扮妥帖,瞧著不似婦人,倒似個瘦弱的兵,
“把他的嘴堵上,我們走。”溫婉轉過身,聲音冷冷。
宋允之聽話將人恢復原樣後,帶頭走了出去,跟上一佇列隊巡邏的兵。
“交班了,過來對暗號。”守在禪房門口的一隊士兵,持刀叫住巡邏的隊伍。
排在隊伍末尾的溫婉暗罵:臥槽,還要對暗號,老陰比!
她正大光明轉了大半個院子幾乎可以確定人不是在禪房就是在鼓樓。現在居然被暗號難上了。
“暗號是什麼?”溫婉急出一身汗。
排在她身後的宋允之搖頭,那幫人只對口型不出聲,且背對著他們,他看不到也聽不到。
“靠!關鍵時刻掉鏈子啊你!早知道把你賣給謝瑩玉了!”
溫婉無視宋允之吃人的目光,急得滿頭是汗,怎麼辦,怎麼辦,這滿院子火把就是想溜也溜不走啊!
“你這樣……”溫婉湊到他耳旁,踮著腳嘰嘰咕咕。
剛嘀咕完,前面叫人了:“下一個。”
宋允之面無表情上前。
對面計程車兵小頭目微微皺眉:“暗號。”
“天王蓋地虎。”宋允之一本正經。
士兵小頭目橫眉側目:“不對!”
“曲徑通幽處。”宋允之再接再厲。
士兵小頭目抽刀:“不對!”
“鋤禾日當午。”宋允之心不在焉。
士兵小頭目將劍刃橫在他脖子上,緊張不已:“說,你是什麼人!當午是誰?”
宋允之咬牙切齒支吾半晌,提著褲腰帶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大早上衝動,打手槍不過癮,偷跑去逛窯子了。在兵營裡素了一年,小的想女人都想瘋了,見著母的都看不見公的,這不爬女人肚皮上起不來,一來二去耽誤了,暗號是什麼來著?小的給忘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想他會掐死那個女人,他這輩子的臉怕是扔到爛泥裡了。
士兵逮著機會三五成群跑去逛窯子乃,抽大煙是常事,只是小頭目從沒見過逛窯子還這麼理直氣壯的兵:“不知道暗號的兵,可以當敵軍處理!說,你是哪個隊的!”
宋允之將溫婉塞給他的銀子放到小頭目手裡:“小的是張頭手下的,小的再也不敢了,您通融通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