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冷赤/裸/裸地威脅道:“色狗,再叫就拔了你的門牙,看你還怎麼有臉張口亂叫?”
果然,小花安分地像只被馴服的獅子似的。
“……”凌莉無語了,這麼損的招術也就他想得出來,左一個色狗右一個色狗的,人家小花哪裡色了?
兩分鐘後,花易冷拎著醫藥箱進來,凌莉正在洗手間。這時,他看到凌莉的手機響了,是郭偉打來的,他的身影一閃,手機就在他手中了,他連忙捂住聽筒。郭偉這臭小子,又想來騙他們家凌莉出去是嗎?猛然間,屍王想到一個邪惡的念頭,他按了接聽鍵之後,就將手機擱在那裡。
凌莉一邊拿毛巾擦手一邊說:“剛剛我好像聽到手……”手機響了。
花易冷又打斷她的話:“快點,你要我等多久?”
凌莉狐疑地看著他:“怎麼啦?”
“過來。”
見她遲疑,他直接過去將她拽到沙發上,還沒等凌莉弄清楚他葫蘆裡賣什麼藥,她人就在他的大腿上了。呃,只是接個骨而已,用不著這麼曖昧的姿勢吧?
“花易冷,那個……”
“不要動,我要開始了,你不要說話。”
他先拿些油塗在她的手指上,莫名地說:“有點滑,感覺不錯。”
“啊?”什麼跟什麼啊?油當然滑啦!莫名其妙!
“現在可能會有點痛,等一下就舒服了。”
凌莉疑惑不解地看著他,為什麼他的話聽上去不禁讓人浮想翩翩?是她多心了吧?她催道:“那你快一點好不好?”接骨是長痛不如短痛。
這時,郭偉在那邊聽到的卻是另一層意思,顯然誤會了,還以為大白天的他們在幹少兒不宜之事,這讓他心裡是說不出的嫉妒和恨:
電話裡傳來凌莉的叫聲:“好痛,花易冷,你輕點!”
花易冷的聲音:“我會很溫柔的。”
郭偉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就把電話掛了,男人的直覺告訴他,這一定是花易冷搞的鬼,凌莉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很好,他在挑釁自己是嗎?花易冷,我們走著瞧!看你能得意多久,你的怪異舉動已經被我掌握!
屍王不知道郭偉一早就把電話掛了,還在那裡使勁的使壞,非常賣力地演出。覺得差不多的時候,他突然抱起她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凌莉紅著臉羞澀地問:“大白天的,你想幹嘛?”
花易冷好笑地反問道:“大白天的,我能幹嘛?”不就是換個房間接骨嘛,再繼續裝下去就露餡了,那他不是白忙乎了嗎?
他試圖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後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快速把骨頭接回原位,凌莉痛得眼淚都出來了。
“再堅持一會,很快就好了。”他用適宜的力度輕按她的手指,拭去她臉頰上的淚水,邪佞地問:“要不要止痛藥?”
凌莉如搗蒜般地點頭:“要!”
下一秒,他湊到她的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上她的唇,凌莉被吻的意亂情迷,忘記了疼痛。花易冷一心兩用,一邊替她善後,一邊打“止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