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均問:“什麼怪事?”
大叔詭異地講道:“昨晚一夜之間,我們村幾百戶人家無一倖免,家家戶戶的門都被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開啟了!”
“什麼?不會吧!”
“還有更邪門的呢!”大叔臉色驚恐,疑神疑鬼地左顧右盼,才敢繼續說:“不止全村的門被開啟,而且,村裡但凡有冰箱的人家,冰箱裡的東西全被人給翻了出來。”
“村裡所有的冰箱都被人翻過?”
“對啊!”
“然後呢?”
“沒了。”
“沒了?你們難道沒有丟失財物嗎?”
大叔拍了一下手,繪聲繪色地說:“怪就怪在這裡,門被開啟,冰箱被翻得亂七八糟。可是,我們的錢、金銀項鍊卻一件都沒有丟,你說奇怪不奇怪?”
周玄均有點不能理解歹徒的作案動機:“這是為什麼呀?”
“我哪知道為什麼,他們都說,這是鬼怪作祟,不然小偷怎麼可能一夜之間開啟所有的門,翻冰箱玩?我聽村裡的老人說,巾凡村幾十年前就怪怪的。”
“幾十年前?”
“嗯,幾十年前,我們村發現一具腐爛的女屍,從那時候開始,村子像是被人詛咒一樣,一天比一天窮。就連當地的首富老高一家也跟著破產,高家九口人哪,都莫名其妙地死了。所以,我們都懷疑這一次,是那個女鬼搞的鬼。”大叔說長長嘆了一口氣。
凌莉眼睛一亮,她知道這個女鬼,它就是陳春蘭。
周玄均接著發問:“死了九個人,難道警察不管嗎?”
“警察來是來了,可什麼都查不出,加上老高一家都是意外或者生病死亡的,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大叔說完連連慨嘆:“真是造孽哦。”說完,收拾魚竿,和另一位村民一起離開了。
周玄均聽得一愣一愣的:“真是邪門,這個兇手,或者女鬼,半夜三更開啟村民的門,又是翻冰箱的,這是想幹什麼啊?”
凌帆突然高高舉起了手,自告奮勇地說:“我知道兇手是誰!”
周玄均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你怎麼可能知道,昨晚我們都在山裡。”
凌帆犀利的眼神直直地射了過去:“你說呢,花易冷?”
大家不約而同地看向花易冷,屍王有點心虛:“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不敢承認?”凌帆絲毫不客氣:“昨天晚上,你一夜未歸,還叫我保護好我姐,直到天亮你才回來的,你敢說不是?”
“你這個叛徒!”花易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神裡帶有殺氣。
凌莉嚴肅地盯著他,厲聲質問道:“花易冷,你老實告訴我,真是你做的嗎?”
躲是躲不過去了,花易冷只好承認:“對,是我做的。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究竟想做什麼?”
“你不是說,落深在夢裡喊‘媽媽,好冷’的嗎?我就想,那個神秘人會不會把落深放在冰箱裡凍起來,於是,我才連夜進村翻冰箱的……可惜,我沒有發現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