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便感覺她可能精神分裂。
今天聽大師兄這麼一說,基本上已經可以實錘確定,這女人就是個精神病。
而且是精神分裂症晚期,已經演化到了不同人格交替出現的程度。
幾句話後,譚磐離開去催促那些記名弟子。
衛韜一邊打包行李,一邊繼續剛才的思考。
從他開始武道修行以來,所見過的高手之中,白悠悠絕對能排在前列。
甚至僅在道子孫洗月之下,而在其他所有武者之上。
不說別的,單看她輕輕鬆鬆折頸摘顱的這一下,便展現出了非同尋常的實力。
那麼,問題就來了。
一個孫道子,一個白悠悠。
兩人都是名門之後,大宗傳承。
然後,她們都是女人。
而且同是精神不太正常的瘋女人。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女人和瘋子的霸服兩相疊加,就能產生武道強者?
這個結論實在太過扯淡,讓他都有些想笑。
然後便真的笑出聲來。
引得附近幾個記名弟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他們雖然不知道七師兄為何而笑,但配合起來卻是毫不猶豫,不見任何尷尬難色。
笑聲很快傳遞到整個院子。
所有人都笑容滿面。
懷著對未來的憧憬,
對即將到手銀錢的渴望,
沉浸在發自內心的喜悅之中。
衛韜收斂思緒,有些詫異地看著樂不可支的一群人,驀地變了臉色。
“還笑!你們東西都收拾好了?”
“回程所需的乾糧飲水都備齊了?”
“若是遇到匪患強人,做好戰鬥準備了麼?”
片刻後。
衛韜將裝備一一佩好帶齊,領著眾人快步出門。
離開這座住了許久的院落,快步朝著不遠處的馬廄趕去。
周師傅已經等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