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黃副廠長沒有任何反應,李衛東這才放下心,抬起左腳,一不小踩到了他的右手掌。
“.”
“.”
見黃副廠長沒有任何反應,李衛東覺得.自己是在隔這水字數的。
轉身走到床前。
此時丁秋楠已經清醒了過來。
剛才發生的事情,就像是在做了一場噩夢。
看到李衛東走過來,她才確定噩夢已經結束了。
丁秋楠掙扎著站起身:“同志,謝謝你.”
此時心中的感激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了。
如果今天沒有李衛東,她的清白恐怕已經保不住了。
“不客氣。”
李衛東淡淡的回了一句,伸出手掌:“丁醫生,麻煩幫我包紮。”
“啊?”丁秋楠愣了一下,看到手掌上的傷口後,這才慌忙從床上跳下來,從櫃子裡找出碘酒,紅藥水。
拿出棉籤,給傷口消了毒,又敷上點灰色的藥末。
最後拿出紗布,把手掌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做完這一切,丁秋楠抬頭看看李衛東。
“能不能不打針?”李衛東嘴角抽抽。
這話讓剛剛遭遇了噩夢的丁秋楠差點笑出聲來。
她抿著嘴,搖搖頭。
李衛東沉默片刻,脫掉褲子,趴在了椅子上。
“嘶疼.”
丁秋楠本來以為李衛東是裝的,能用巴掌扇暈黃副廠長的人,再怎麼說,也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真正的男人,怎麼能怕小小的針頭呢。
但是見李衛東雙眼緊閉,牙關咬緊,身子開始哆嗦,她意識到不對勁。
“你,你不會是對青黴素過敏嗎?”
李衛東深吸一口氣,搖頭:“那倒不是,我暈針。”
丁秋楠:“.”
一個真正的男人,竟然會暈針,實在是不可思議。
這個身材魁梧的漢子,好像有那麼一點點奇怪。
更讓丁秋楠感到奇怪的事,李衛東提起褲子,就好像什麼事兒也沒有發生似的,徑直推開門,走了出去。
他走了?
走了?
丁秋楠拿著注射器,神情有點恍惚。
一般來說,像這種英雄救美的事兒。
她至少得表示感謝,而李衛東則表現得風輕雲淡,然後不經意的叮囑丁秋楠寫一封表揚信,送到軋鋼廠去。
讓軋鋼廠和機械廠的工人們都知道他做了一件大好事,從壞人手中救下了一個無辜的姑娘。
想到這裡。
丁秋楠渾身一震,美眸瞪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