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君年一席話,讓非建國是徹底清醒了。
原來,這個死老頭一直都讓人在暗中調查他!
可在京都首富面前,非建國根本無力對抗,更別提說話的資格了。
非宜對這一切完全是意料之外的,她原本只是想請木君年過來幫她演一齣戲,適當給非建國一家施壓,現在……
木君年完全沒有按照她預想的那樣出牌,而是直接給了非建國一家捲鋪蓋走人,端是一番雷厲風行。
也是,如果憑非宜自己的能力,對付非建國一家尚且需要耗費不少時間。
與其跟那些明明有靠山卻非要靠自己、憋屈對待敵手的女主一樣,還不如就地利用。
但木君年做的已經夠多了,他年事已高,非宜不想他再徒增煩惱,也就沒提日記本的事情。
卡重新回到了非宜的手裡,她並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錢,但總覺得沉甸甸的,拿在手裡很不是滋味。
而此時,非宜家對面的房子裡,一雙黑沉沉的眼睛正在盯著對面樓。
「傅爺,要我說啊,非小姐應該是能搞定的。」
許祁原漫不經心的在旁邊嗑著瓜子,雖然他也不知道透過這緊閉的窗簾能看出個什麼。
這一次,傅時淵的身體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波動。
想來是因為這次非宜還平安。
嘩啦一聲,對面樓層的窗簾忽然被人一舉拉開,來不及躲閃的傅時淵和許祁原,和木君年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你小子在那偷看什麼呢!」
兩棟樓捱得近,木君年稍微吼了一嗓子,傅時淵就聽見了。
傅時淵:「……」
早說老爺子要來,他就不來了。
傅時淵做了個「抱歉」的嘴型,對著木君年微微躬身以後走了進去。
身後的許祁原則是對木君年行了個大大的禮。
要論起黑白兩道,這老爺子才是鼻祖,他可不敢忌憚。
有了非小姐這層羈絆,他家老大就算在外面混得再風生水起,在長輩面前還是得俯首稱臣。
「外公,你在跟誰說話啊?」非宜姍姍來遲的過來整理窗簾,往對面樓層看去卻什麼都沒看到。
「沒誰,只是一個覬覦我家白菜的混小子。」
木君年對傅時淵的是認可的,只是一想到他要娶自己那寶貝外孫女,心裡一下就不痛快了。
讓那個臭小子等著吧!先談個十年八年的再說!
木君年暗自篤定,非宜看這個表情覺得不太對勁,但也沒敢多問。
屋裡,非建國一家已經開始灰溜溜的收拾行李了。
儘管心裡有一千萬個不願意,但不得不屈服於權勢的威壓下。
非建國已經在一萬個後悔了,早知道他岳父是京都的首富,他當初是說什麼都不會同意私奔的!
過了這麼久的苦日子不說,好處半點沒撈到,還多了個拖油瓶!
但非建國心裡別的算盤也打得啪啪響,京都首富那肯定身價過億,那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