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上帝悲憫,讓她到劇本里報仇來了。
「宜丫頭,你剛才說什麼?」旁邊的木君年可是捕捉到了重點,「你說非建國他對你做了什麼?」
「外公,都過去了,不用擔心。」非宜差點忘了木君年還在這,竟說漏嘴了。
這樣除了徒增木君年的擔心,便沒有其他益處了。
「叫他非建國出來見我!」木君年已經被激怒了。
看來他不在a市的這些年,非建國可是沒少對他的寶貝外孫女做些喪盡天良的好事!
非宜想攔,發現已經攔不住了。
「外公……」
「宜丫頭,你放心,有外公在,沒人敢欺負你!」
木君年握住非宜的手,陣陣熱流從手背直達手心。
非宜鼻子有些發酸。
這種有親人撐腰的感覺,實在是太久違了,久違到讓非宜覺得面前的一切像是一場夢。
是了,等她醒了以後,這一切,就會成為一場夢。
非建國正打著楊素芹撒氣,就被保鏢抬走了。
等楊芊芊進去的時候,滿地都是血,楊素芹已經奄奄一息了。
「肚子……我的肚子……好痛……救命啊……芊……」
楊素芹還沒有說完,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客廳裡,非建國還在和木君年雞蛋碰石頭。
「叔叔,你明鑑啊!我什麼都沒有做!」
非建國被兩個保鏢按著,想動一下肩膀都極其困難。
他心虛的喊冤,看非宜的眼神充滿了仇恨。
「非小宜,我這個做爸爸的,從來都沒有虧待過你,你為什麼要在叔叔面前告我的狀!」
非建國自顧自的指責非宜,木君年一棍子就瞧在了他身上。
「只要我在這一天,就輪不到你對我外孫女指手畫腳!」
木君年的聲音聽起來比非建國還要凌厲,非建國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肩膀,哪裡還有剛才打楊素芹時半分囂張的氣焰。
非建國不過是個看菜吃飯的狗東西罷了,非宜對他的認知格外的清楚。
其實非宜不說,木君年也能察覺到。
非宜來南村找他學武的時候,木君年就無意間看到過非宜手上的傷。
那是陳年留下來的舊傷疤了,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據木君年的瞭解,他這個外孫女一向單純,交際圈也簡單,除了非建國這個不長眼的東西還能有誰!
一直沒找到機會收拾非建國一家,這會總算是逮到機會了。
「你們幾個,下手給我輕點,別把人給我打死了!」
木君年對著一幫保鏢吩咐了一聲,就拉著非宜走了。
「走,宜丫頭,我們離開這個晦氣的地方!過兩天外公讓人把這重新裝修一下,把房子乾乾淨淨還給你,你也省的再出去租房子住了。」
木君年話裡話外,都在為非宜著想,說不敢動是假的。
「不用了外公,就保留原樣吧,起碼還有媽媽生活過的痕跡。」
非宜笑笑,卻難掩鼻酸,「外公,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自己在外面住也過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