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觀錦尋了個藉口,他看向秦江:“父親,我是侯府的嫡長子,您也不想我們侯府四分五裂吧?”
這話,秦觀錦只能和秦江說,也只有秦江能理解。
因為秦觀錦現在已經投靠了廖丞相,廖丞相和太后娘娘以及三殿下是綁在一起的,自然就會與二殿下為敵。
若是秦靜汐這會兒再去找二殿下……
他們侯府若是不分裂,也怕會兩面不討好。
秦江的臉色當即一僵。
秦觀錦拱了拱手告退出去。
還不明白的秦觀銳等人,還開口問道:“父親,大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說了你們也不懂,都出去,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秦江擺了擺手,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秦靜汐要是還能籠絡得住二殿下的心,往後二殿下做了太子,他們永昌侯府可是國丈……
若是扶持三皇子,最多隻能做個老臣。
孰輕孰重,秦江心底自然有了考量。
得想個辦法,讓他大兒子脫離開丞相的隊伍才是。
殊不知,秦觀錦回到自己的院子後,就把自己關了起來。
二皇子,欺人太甚!
欺他妹,辱他家族,此仇不報,他枉為人兄。
朝堂之上,風雲詭譎,那些昨日還站在你身旁和你一起並肩作戰的人,極有可能明日便掉轉了矛頭,對你口誅筆伐。
猶如秦觀錦的突然變化。
這日,蕭臻提出可以先嚐試在南海邊境放開一個港口,允許海外他國的人上岸。
這樣的話題,在近幾年已經是老生常談的事了,可今日蕭臻剛開了口,就被秦觀錦站出來一頓痛批。
說他不顧南海百姓的生命安危,說他為博皇帝心歡,不擇手段等等。
蕭臻氣得臉色發白,就連散朝後,都還暗戳戳地派人去敲打了一番秦觀錦,可派去的人卻在半路就被廖丞相的人給攔住了。
“見你心誠又懂事,本相正好也送你個禮。”
廖丞相把秦觀錦交到面前,突然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話。
“微臣不敢,微臣在殿上所言,也不過是分內之事。”
廖忠疆說完笑著擺了擺手:“無礙,也不是什麼大禮,本相知曉你心疼你妹妹,這事兒正巧就與你妹妹有關。”
秦觀錦猛地抬起頭來。
“十六年前,永昌侯奉命在外賑災,你母親身懷六甲執意隨同,最終於橙黃破廟之中誕下一女嬰,與此同時,還有一農婦也同時生下一名女嬰。按說,你母親身份尊貴,就算逼不得已流落廟宇,身邊也該有人貼身伺候才是。怎麼會那麼輕易就抱錯了孩子?”
秦觀錦的心突然開始砰砰直跳,難道這件事還另有隱情不成?
“還請丞相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