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張麗茹也蠢蠢欲動。
“來這麼早為什麼不打飯?”顧陸問。
“我想進後廚看看。”張麗茹牛頭不對馬嘴的回應。
“?”
“食堂換了新的承包商,同學們都說難吃,我們時光電臺有責任代替全校人去看看!”
誰說女子不如男!顧陸豎起大拇指,“那麼現在是?”
“沒進得去,我們上午最後一堂課是體育課,我和體育老師說了。”張麗茹說,“沒有等集合解散我就跑了過來。”
“他們的理由是後廚很危險,學生不讓進。”張麗茹說,“以前的後廚也不讓進,但門是虛掩的,也能偷偷觀察。但現在門緊鎖,有問題!”
顧陸聞言,聽起來新承包商好像真的有問題。
“我先試試。”顧陸說,“你是走讀的,沒吃過也沒發言權,今天先試試口味。”
張麗茹點頭,覺得說得很有道理。
她沒飯卡,是將餐費用現金給了顧陸,而後者的卡刷兩次。
獨一無二的紅卡刷兩次也就扣除兩分錢,實際上他能靠幫別人刷卡買飯發家致富。因為這張卡比起教師卡更牛,並沒有次數限制。
當然那是沒必要的。
今天的菜,顧陸挑選了螞蟻上樹、蓮藕蹄花湯、鹽煎肉和土豆泥。
“媽耶,好難吃,這應該不是廚藝問題吧?我不相信能有做菜比我還難吃的廚師!”顧陸吃嘴裡,確實第一口就難吃。
肉綿綿的,甚至吃不出肉味,整體的辣味和鹹味偏重,蹄花湯——為什麼有股淡淡的洗衣粉味?
倒也沒到難以下嚥的地步,顧陸快速讓食物進肚。
吃飯肯定要配水,只是……
“既然他廚房後臺不讓進的話……這樣,我下午確定一件事,明天中午在這裡集合。”顧陸對張麗茹說。
若其他學生說這話,張麗茹理都不理會,可說話者是顧陸,那分量就不同了,她連忙答應,並在心裡默默想著,要把社團的攝影器材也帶來。
與此同時,乳法先鋒地區的英國出現了新的狀況。
興趣並不是工作的第一生產力,憤怒才是,懷揣著復仇之心的賓格,他每天只睡六小時,其餘大部分時間都在瘋狂的翻譯《福爾摩斯先生》。
那麼有比憤怒更高效的燃料嗎?有!英鎊。因為《每日快報》將顧陸的連載稿費提高,而作為不留名的譯者,翻譯費也提高了。
在接受《波特舍姆瘋人院》和《大袞》時,速度比以前更快。
姚小駒也畫大餅,“在保證翻譯質量的情況下,快一點翻譯,那麼報紙就能早一點連載,人氣就會越高。作者稿費提升,你稿費也肯定提升。”
我的哥乖乖,一個短篇的翻譯耗時三天,在錢給夠的情況下,兩篇才耗時四天半!
每日快報呢?即便有威茅斯人門口抗議,但作為向錢看齊的報社,不但沒收斂,反而加大力度。
本來第四版大概每期有兩三篇,但今日都換成顧陸的作品。
兩篇文章——
熟悉的密大,熟悉的波特舍姆,熟悉的威茅斯。
但伯恩茅斯這個地名出現文章上時,看熱鬧的伯恩茅斯人感覺天塌了。
說句題外話,為什麼外國名字這麼多叫茅斯的?威茅斯和伯恩茅斯,經常看球的還知道朴茨茅斯和,再有地球原著裡的印斯茅斯。
茅斯的含義就是入海口。靠近海洋,本身又有處於江河入海口的城市基本都是這模式,直接翻譯為“威河河口”“伯恩河河口”。
伯恩河河口的居民可是整個郡最多的小鎮,足足有十八萬之多。
為什麼還有我們的事?
我們可沒招你,也沒惹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