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陳輝又拿起小鈴鐺跟竹籤子,強順這時候不耐煩了,小聲又對我說道:“又要念呀,沒完啦!”
我看了他一眼,“你不願意聽,你可以到外面去呀。”
這時候,陳輝、要飯瘸子、傻牛,三個人又唸了起來,強順一轉身,還真的出去了。
我站在那裡把眼睛一閉,聽他們三個異口同聲的念,聽著聽著,就感覺自己整個兒飄飄然、心曠神怡,這心裡邊兒呀,就像飛上了天似的,人世間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啥都能放下了,就好像整個身心脫胎換骨了一樣。
不過就在這時候,強順又從外面回來了,又用手指頭戳了我一下,我扭頭朝他一瞧,他趴到我耳朵邊兒說道:“外面來了一個可好看的女孩兒!”
“啥?”我朝他又看了一眼,心想,這種垃圾堆裡,能來好看的女孩嗎?不會是強順的陰陽眼開了吧。
沒等我回過神兒,強順一把拉住我就往屋外扯,“快來看吧,要不然就走了。”
我給他扯的踉踉蹌蹌,兩個人出了屋門,我打眼朝垃圾堆院子裡一看……別說漂亮女孩了,連個人影子都沒有,疑惑地朝強順看了一眼,問道:“是不是你胸口的血蹭掉了?”
強順看著空空的垃圾堆院子裡,有點兒傻眼,嘴裡嘟囔著,“剛剛明明看見有個好看女孩朝這裡走過了呀,咋沒了呢?”
我說道:“你別說那麼多了,趕緊把衣裳撩開,你看見的說不定是個女鬼。”
強順臉色一變,不過嘴裡還在嘟囔著,“不可能呀……”一邊說著,一邊撩身上的衣裳。
這時候,已經快接近初冬了,我們身上的衣裳穿的裡三層外三層,特別的厚,強順沒能撩起衣裳,只能一件件把衣裳釦子解開,我站在他面前,眼睛看著他解釦子。
就在這時候,突然,從我們側面傳來“嘩啦”一聲,嚇了我們倆一跳,好像有人衝院子裡潑了盆水。
強順立馬兒不再解衣裳釦子了,朝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瞧,眼睛直了,抬起手可勁兒捂在了嘴上。
我頓時一愣,不過,看過末代1的朋友,應該對強順這動作不陌生,但凡看見漂亮女孩,他就這德行,捂著嘴可勁兒亂瞟,特別是看見又漂亮胸又大的女孩,那雙眼睛,時不時朝人家胸上偷瞥一下。
這時候,他已經有點兒這德行,我一看他弄出這動作,連忙順著他的眼神兒扭頭一看,就見一個穿的很時髦的漂亮女孩,手裡拎著個粉色塑膠盆,正朝右邊那間屋門口走,沒幾步走到門口,一撩門簾,鑽進了屋裡。
之前說了,這垃圾院子裡,有兩間破瓦房子,那要飯瘸子住在左邊的房子裡。我們當時真沒想到,這右邊房子裡也住著人,而且還住著一個……用強順的原話說,還住一個像蘇妲己一樣的漂亮美女。
見女孩進了屋,我把頭扭了回來,強順這時候呆呆傻傻的還在看著那房門,我輕輕推了他一把,“別看了,快把衣裳釦子扣上吧。”
強順連忙回神,扣起了釦子,我問他:“你剛才看見的就是她嗎?”
強順一邊扣扣子,一邊點了點頭,我扭頭朝右邊那破房子看了看,說道:“這就奇怪了,這麼好看的女孩,咋會住在這種地方呢。”
強順一聽,抬頭問了我一句,“你也覺得她好看呀?”
我看了他一眼,“好不看不好看那是人家的事兒,跟咱沒關係,走吧,回屋吧,別叫那女孩誤會了。”
強順說道:“誤會啥呀,咱又沒幹啥。”
我說道:“你都脫起衣裳了,還說沒幹啥呀。”
強順的臉騰一下就紅了,“你、你……不是你叫我撩開衣裳的麼。”
我沒搭理他,轉身回了屋。
這時候,屋裡三個人已經唸完了經,也不知道他們唸了幾遍,要飯瘸子這時候臉色好了很多,跟陳輝面對面坐著,兩個人好像在小聲說著啥。傻牛這時候,傻乎乎的拿著一個饅頭,蹲在他們旁邊可勁兒啃著。
我一進屋,陳輝跟要飯瘸子同時朝我看了一眼,陳輝連忙凳子上站了起來,一臉愉快地對我說道:“黃河呀,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安徽亳州太清宮的劉志清,劉道長……”(劉志清,化名,為啥用化名,自然有我自己的原因,不要私下問我了,前幾天微信裡有人問我末代1裡的事,把我嚇了一跳,我以為東窗事發,惹上啥麻煩了呢。陳輝所說的安徽亳州太清宮,應該就是安徽亳州天靜宮。安徽亳州,據說是道家鼻祖老子的出生地,道家盛行。)
轉而,陳輝對要飯瘸子說道:“這孩子是……黃河邊上驅邪驅鬼人,第五代傳人劉黃河,你們還是同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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