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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不怕你人多勢眾

可是四方黑衣人的防守滴水不漏,哪怕是隻麻雀都不可能飛出去,想要將陳舊送出去簡直就是難如登天。

“不用白費心機了。”已經看透黃樸心思的宋曉山嗤笑說道:“想要拼了性命不要送陳舊出去?你黃樸什麼時候學會痴心妄想了。”

“暫且不論這府院中的十數名造化境的強者,恐怕你還不知道就連督軍造外我也安排了人手,天羅地網之下他陳舊還想往哪逃?又能逃到哪裡去?”

只是身在督軍造署衙中的宋曉山卻不知道就在他說話之時,有一抹長虹自城頭貫空而來,準確說來是一抹長虹兩道身影繼而穩穩地落在了督軍造府衙門前。

“就是這裡了。”一身白衣自城頭趕來的姬歌抬頭看著匾額上督軍造三個大篆,沉聲說道。

至於曾牛第一反應則是輕輕跺了跺腳下的地面,這才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徹底地踏實下心來。

先前那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體會到疾空而行是什麼滋味,而且還是從那座城頭上飛躍而下。

雖然當時有臣歌在身邊自己知道不會有事,但他的那顆心在躍下城頭的那一刻還是提到了嗓子眼上。

那一刻曾牛就感覺自己的身子雖然下了城頭,但他的魂兒卻留在了那。

在那是曾牛就想起了在斂兵鎮地流傳許久的一句話,“人在天上飛,魂在後邊追”。

然後他才彎腰乾嘔了一陣,等到將腹中吐得再也沒有東西可吐的時候,他這才捂著胸口臉色慘白的直起身來。

“我還以為你已經適應了。”姬歌摸著鼻翼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沒事。”曾牛撇著頭連連擺手說道。

只是說完便又彎身乾嘔了一聲。

“什麼人?就在此時一名守衛在府衙門前的提律郎神色不善地走上前去,冷聲詢問道。

這兩個人竟然敢在督軍府門前尋釁滋事,當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了嗎?

“明銳軍營臣歌,前來求見陳指揮使,還請通傳一聲。”姬歌沒有在意他的臉色,拱手說道。

其實若是搬出他魏武卒統帥的身份,姬歌大可以直接走進門去,甚至見到了那位執掌督軍造的陳指揮使也不必行禮,反而按照將銜他該尊稱自己一聲臣將軍。

但一來自己還沒有真正去上將軍那領取魏武卒統帥的虎符將印,所以他現在雖然是名義上的魏武卒統帥,但其實是“名不副實”。

二來姬歌是想盡量把禮數做到周全,這樣也算是先禮了,這樣不管他們通傳不通傳,亦或者見到那位陳指揮使後後者的態度又如何就都不妨礙他後兵了。

“你就是那個戰敗瞭望幽營隋有武的臣歌?”那名提律郎眉頭一皺,沉聲問道。

“正是。”姬歌不耐其煩地回道。

“他怎麼會到這裡來?”那名提律郎心中狐疑問道。

“臣歌。”曾牛拉著姬歌的衣袖伸手指向府門旁的那名綠衣提律郎,十分肯定地說道:“當日到酒鋪中去的那群督軍造的人中就有他。”

“放肆!你把這裡當做什麼地方了?!”看到自己被一毫無靈力修為的凡夫俗子指著認到,那名綠衣提律郎臉色陰沉凌若霜雪地怒聲呵斥道。

姬歌聞言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隨後轉頭看向滿臉憤恨的曾牛,問道:“你確定沒有認錯人吧?”

“當日就是他口口聲聲說我大哥是逃兵而且已經被他斬首,哪怕他化成灰我也能將他認出來!”曾牛咬牙切齒地恨恨說道。

這群人不只是謊報了自己兄長的戰死的真相,還故意讓他去拔取那根本就不可能拔出來的沉香,若不是身邊的臣歌出現在西北城角,自己現在可能就已經脫力而死了。

而且事後自己才反應過來這群人自始至終都是在戲耍捉弄自己。

“我明白了。”姬歌淡淡說道。

隨後他一手將曾牛攬至身後,說道:“既然已經找到正主了那就沒必要進去了。”

“臣統領,這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最先站出來的那名提律郎看著臉色逐漸陰沉下來的姬歌,笑著問道。

其實也不怪他前後態度轉變太快,實在是臣歌這個名字他熟悉的不能夠再熟悉簡直就是聽的耳朵裡都磨出繭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