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個傻子!”陶雪柳瞟了楊小天一眼,不再理他,轉過頭對其他眾人說道,“別管他,咱們走吧。”
幾人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咦,這玉佩是誰的?這麼好看。”只見楊小天手裡擺弄著一塊精緻的玉佩。
原來剛才在避開王洪新那一腳的時候,順手就把王洪新腰上繫著的玉佩扯了下來,可笑王洪新居然一點都感覺不到。
王洪新吼道:“這玉佩是我的,趕緊還回來!”
“哦,原來是王師兄的,那還給你吧。”
王洪新剛伸手想把玉佩搶回來,誰知楊小天往後一縮,搖搖頭道:“不行,你們不帶我回去,不能還給你。要還給你可以,除非你們帶我回去。”
王洪新不氣反笑,心想正愁沒借口教訓你,你自己送上門來別怪我,於是說道:“玉佩真的不還我,那你可不要後悔。”
楊小天假裝害怕的說道:“王師兄你想幹嘛?”
王洪新祭出背後的長劍,說道:“我不想幹嘛,只是想教教楊師弟以後怎麼做人。”
說完,御起長劍就要往楊小天刺去。
旁邊的張一溪擋了下來,說道:“王師兄,我看算了吧,傷了他,在師長面前不好交代。我們今天也玩的差不多了,我看,我們就帶他回去吧,順便叫他把玉佩還回來。”
王洪新心有不滿說道:“張師弟,你是怎麼了,為什麼要護著這小子。我今天非把他好好教訓一頓不可。”
張一溪在年輕一輩裡修為最高,而且還進了名動江湖榜,是天關門唯一進入此榜單的人。
若是平時,王洪新定會給他面子,可是今日在心上人面前丟了人,無論如何都誓要把楊小天教訓一番。
張一溪眼見勸不下來,無奈退在一旁。
原本因為《碧霞歸元經》的事,王洪新早就看楊小天不順眼,剛被張一溪一打斷,心裡更加來氣,一起手就是碧霞峰的碧霞風雨劍術。
王洪新祖父王玉衡是碧霞峰執法長老,只有這麼一個孫子,所以打幼時起就對王洪新很寵溺,很早就把碧霞峰最高的劍術教了王洪新,王洪新也還聰明,十六歲年紀就已經是元嬰境的六重樓劍修。
王洪新一劍刺出,身前颳起一陣大風來,劍芒四射,隱有風雷聲。
眾人都覺得楊小天會被刺個半死,陶雪柳眉眼帶笑,其他幾人也幸災樂禍,在邊上興奮的起鬨,宛如豺狼虎豹戲耍綿羊一般。
張一溪不忍再看,別過頭去。
“啊”,張一溪聽到王洪新的慘叫聲,詫異地回過頭來看。
只見楊小天手裡拿著王洪新的長劍,笑嘻嘻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王洪新說道:“王師兄怎麼這麼不小心啊,練劍就練劍,怎麼就摔地上去了。自己摔傷就算了,等下壓壞這花花草草就不好了。”隨手把長劍插在王洪新身邊。
王洪新在那裡掙扎半天也沒能爬起來。
眾人一臉愕然,本想看楊小天被羞辱,誰知出現了反轉的局面。
楊小天跟著葉知秋修行,雖然一直突破不了築基境,但在武道上卻突飛猛進,進階到八品武者。
武者跟修真者每一重實力其實相差無幾,只是武者走到九品就到了極限,能突破九品極限的千百年來就出現過那麼一兩個。
以八品武者打個六境劍修,那是件輕輕鬆鬆的事情。
陶雪柳驚訝道:“想不到你竟然是八品武者。那就怪不得我們以多欺少了。大家一起上!”
張一溪立在一旁發呆,對陶雪柳的話語置若罔聞。
餘下四人各自祭出長劍,霎時間,狂風大作,虎嘯龍吟,聲勢駭人。
四人組成了一面巨大劍網,往楊小天當頭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