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要如何才能從這種越努力,越焦慮的狀態中擺脫出來呢?
我的答案是:放棄努力。傾聽你內心的聲音,去做一些你真正興趣所在的事情。
我知道這個回答無法令“焦慮努力者”們滿意。
因為毫無疑問當他們看到放棄努力的時候已經本能地感受到了一種“恐慌”。他們會認為如果不努力的話只會更糟糕,如果放棄努力,他們的生活就會失控,他們認為他們一直在逃避的那些生活中最壞的結果都會鋪天蓋地的向他湧來,他的生活會一團糟糕,他會變成一個廢物。
其實焦慮努力者們現在所處的狀態就像一個正在學游泳的人。
他對水很陌生,他感覺自己有點兒在往下沉,他很恐慌。於是他趕緊用力掙扎想要抓住些什麼好讓自己不墜落下去。
但是他卻抓了個空,自身卻往下沉的更深了。於是他更恐慌,更用力,更拼命的掙扎,然而他越掙扎就越是往下沉的越快。
焦慮努力者們現在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像是一個游泳新手所做的掙扎,自以為可以努力的“抓住”變得有錢、人緣好、學習好等這些幻象就能夠將自己從“恐怖”的生活中拉上去,但他所做的這一切努力卻正是導致他越來越陷入危險的原因。
那麼不會游泳的人通常都是怎樣學會有用的呢?
你去問所有的會游泳的人幾乎他們都會回答你:放鬆。
當你放鬆的時候,你不再掙扎,不再僵硬的時候,水本身的浮力就會自然而然的將你託上來。
就像你對生活放手,不再緊縮自我,不再試圖透過努力來抓緊什麼的時候,生活本身就會帶給你“安全”和“平靜”。
你一直害怕的是,如果不努力了就會失去一切;就像不掙扎了就會落入水底;
但就像水會將你托起來一樣,當你不再被緊張和焦慮驅使的時候,你自身的興趣,你本身的某些動力,你對這個世界的好奇等等會自發的引領著你去探索這個世界,會帶領著你去進行許多有意義的創造。
而在這個時候,你的生活才會是充實和有意義的。
所以,比起拼命的試圖要做些什麼,也許有時候不做什麼會更加重要。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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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
去一家小店吃飯,老闆跟我說,他們那裡的服務員很善於給客人起名字,比如有一個食客總點這裡的一道螞蟻上樹,他一進門,服務員就互相通稟:“哎,螞蟻上樹來了。”而另外一個客人每次來了都要點大量的麻辣龍蝦尾,服務員就親切的管他叫“龍蝦尾”。這話說的我有點心驚肉跳,因為我經常去一家館子點一道焦熘肥腸,豈不是那裡的服務員見到我,就會互相嘀咕:“喂,肥腸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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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評判一個人是不是吃貨有一個狹隘的標準,看他愛不愛吃肥腸。如果一提肥腸就兩眼冒光,口舌生津,我就會默默的把他劃歸到“自己人”的陣營;如果一提肥腸他就面露難色,甚至口出鄙夷,認為它腌臢,不乾淨,油膩,膽固醇高,我也會悄悄的把他視作異己。肥腸,才是吃貨的接頭暗號,在通往肥腸的路上,全是兄弟,沒有敵人。
儘管我十分喜歡吃九轉大腸,但是很少在餐廳點這道菜。就像你愛極了一個姑娘,就見不得她頻頻出臺。
在我有限的吃喝經歷中,很少有人把這道菜做的完美。不少追求形式美感的魯菜館子,往往把九轉大腸一個個擺在盤子中,一個個圓柱體,猶如整齊的樹樁。一口之後,立見高下,要麼腸子收拾的不乾淨,還有一股子騷味,要麼就是火候不對,有的沒有熟透,吃肥腸像嚼皮筋,有的則是過於熟爛,失去了那種柔韌的口感。更關鍵的是很少有廚師能把一道九轉大腸做的五味俱全,要麼是過於鹹,要麼是過於甜,其實都不對。一款風韻絕佳的九轉大腸應該是苦辣酸甜鹹,細品五味皆在,其中辣味以胡椒體現,苦味以砂仁和肉桂突顯,都是少許,有一點,差不多。一口肥腸入口,五味融合,加之肥腸本身之柔膩芳香,這才是九轉大腸之妙處。
一口肥腸入口,五味融合,加之肥腸本身之柔膩芳香,才是九轉大腸之妙處
九轉大腸算是肥腸菜中的高難度動作,猶如十米臺跳水,走臺,起跳,騰空,270°旋轉,翻身兩週半,入水,還得加緊褲衩壓水花。每一個步驟都不能懈怠,才有可能做出一款完美的九轉大腸。長安街上走九遍,也很難遇到一個好吃的九轉大腸。
其他關於肥腸的菜品都相對簡單,多半重在一個字:“滷”。舊時的屠戶,過年幫鄉親殺豬,費半天勁,不要工錢,只要大腸一掛,這就是酬勞。屠夫一年殺豬無數,自然知道哪裡最為肥美好吃。在我生長的小鎮上,有一個姓張的賣熟食的,他的拿手好菜就是做灌腸。如今常見的灌腸都是用腸衣來做,有一個簡易的機器,把肉餡攪碎了,加入作料,灌入腸衣內就算完畢,而他是用真正的肥腸來做。
肥腸先洗淨,這是個糙活,需要用醋與鹼水反覆沖洗,去掉其腥臊味,此步不達標,肥腸沒法好吃。肥腸內壁上有腸油,厚厚一層,有的人喜歡腸油的濃膩,有人則不喜歡,需要把腸油統統去掉。洗淨的肥腸需要先在過一遍開水,然後開始在裡面灌入餡料。餡料的做法也頗講究,肥瘦兼顧,大概四六分,斬成石榴粒大小的肉丁,混入澱粉、蔥花、香料,鹽,有的還會切入一些薑末,陳皮。如果講究一些澱粉需要用綠豆粉,這樣做味道最佳。灌好之後,兩頭紮緊,肥碩圓滾,在調配好的滷水中慢燉,最後還需要有一個熏製的過程。在我老家周邊,家家戶戶都有過年燻肉的傳統,煮好的肉放在鐵質的烙子上,西面放上糖,灶下生火,燻好的肉紅中透亮,別具風味。灌腸也需要進行類似的熏製工藝,做成之後才顏色漂亮,味道與口感絕佳。
一小截灌腸就是對我最大的獎賞,每當我考試考得不錯,媽媽要給我點獎勵,就是給我幾塊錢,買如此的灌腸一段,切好了慢慢吃。我懷念肥腸入口香濃到化不開,油星兒掛到嘴邊的暢快。然而到如今,遍尋也尋不到如此做的灌腸了,估計姓張的熟食老闆早已經故去,這點手藝也沒有人願意繼承吧。唯一能尋找到一些小時候味道的灌腸是河北永清後奕鎮的寧記灌腸,經常一次買個五六斤,這種灌腸按理說應該是切片吃,但是我覺得用手一塊一塊掰著吃最佳,這麼吃才過癮。
剛來北京的時候,看到一些老北京小吃的店裡也有灌腸賣,但是點了一份一嘗,原來沒有肉也沒有腸,只是澱粉坨子,切片炸熟,蘸著蒜汁吃。慢慢吃來,也漸漸喜歡,這種小吃適合一兩個人閒來下酒。
老北京的炸灌腸,適合一兩人閒來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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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各地滷肥腸的方式相似,北方的多半醬香濃郁,看上去顏色紅亮,南方的則多半追求原味,更有肥腸本質之香。相比而言,我更喜歡四川的肥腸。
四川是個肥腸愛好者的天堂,這天堂之中的天堂據說是江油。沒有去過江油的人不好意思說自己愛吃這玩意兒。“舌尖黑”陳曉卿給我講過一個故事,話說是在2008年,汶川地震時,餘震還時常發生,他那時候在江油,一次餘震發生時,他正在一家小館子裡吃肥腸面。肥腸面剛剛端上來,忽然餘震來了,餐館裡的人紛紛往外跑,陳曉卿也站起來,準備往外跑,但是看了看桌子上花枝招展的肥腸面,硬硬的又坐下來,口中嘟囔著:算毬!於是在餘震的晃動中,坦然吃下了一碗肥腸面。
四川的肥腸面,引得陳曉卿在地震餘震中仍坦然吃下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