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應該被女人眾星拱月的男人,此時在給她蹲下穿鞋子。
水晶鞋……
是不是王子在給灰姑娘許下承諾一般?
司徒景涼站了起來,說了一句,“果然很適合。”
範依依腦袋持續昏懵中,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他,直到他的臉放大在她的眼前。
越放大,越近,越近,越放大……
直到,她感覺到唇瓣的溫熱感。
轟!!
腦袋裡有一根弦似乎已經斷了。
她瞪大著眼睛,不敢置信,不敢相信。
“我的公主。”他退離她溫熱的唇瓣,輕聲地低語。
範依依眨了眨眼,回過神來。
她先是皺眉,然後是……
抬起手撫摸著唇瓣,然後是……哇的一聲,眼淚漱漱地落下,控訴得看著他,“你,你竟然親了我?”她的初吻,就這樣沒有了?
而且還這麼沒有氣氛的狀況下,連聲招呼也不打。
她突然哭了,讓司徒景涼有些失措,微微地皺眉,“依依。”
他抬手想要去拭她的臉上淚水,順便應該應景的說點承諾什麼的,但是,範依依卻是一個大力的推開了他,“司徒景涼,我不要嫁給你!”
然後她狼狽至極的跑開,帶著狂跳的心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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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出了酒店,坐上了計程車,範依依的心跳才平復起來,她的手撫著嘴唇,似乎剛剛的那一抹餘熱還殘留著沒有離去。
渾蛋,他怎麼可以這樣就親了她,他知不知道這個親吻對她來說有多重要?
他怎麼可以這麼的自把自為?
她是直接回的宿舍,一回到宿舍就遭到其餘三位舍友的逼問,還是眼尖的莫語看到了她的眼眶紅紅的,“怎麼了?”
沈悠然和錢錢也將看禮服和水晶鞋的視線拉回,看向範依依的眼睛,這才發現,這丫頭委屈地哭過了。
範依依搖頭,她不想說話。
“范家逼你了?”莫語問。
“不是。”
“被大叔欺負了?”錢錢只是隨口一問。卻沒有想到範依依卻說,“你怎麼知道?”
“咦,還真的是啊,我只是隨口問問而已。”錢錢睜大眼睛,“快點說說,他怎麼欺負你了?改天我們一定要把他欺負回來!”
“我的初吻沒有了。”說到這個,範依依就恨不得再把嘴唇擦多兩遍,也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嘴唇乾淨些。
然而想聽聽好友的安慰,卻沒有想到,好友還打趣說,“我的男神被豬拱了,莫語,快,快扶住我。”
本來還挺傷心的範依依拿起身後的枕頭,扔向錢錢,怒瞪,“金錢,咱們友盡了。”
錢錢接住枕頭,很認真的說,“沒事,他親你一口,下次咱們就把他剝光,讓你親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