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然和莫語大笑出聲,範依依無語極了,“人家這麼傷心,你們還撒鹽,你們太過份了。”
“是是,我們太過份了,不過,能分享一下kiss的心情嗎?有沒有心跳得很快?”沈悠然八卦地問道。
畢竟人都是視覺動物嘛,就算是個陌生人,如果對方是個帥哥的話,冒犯的心情也沒有被一個醜男來得那麼噁心,不是麼?
這就好像你親一朵鮮花和親一坨牛糞的區別。
“沒有。”範依依沒有老實交待,“我都嚇呆了,把他推倒在地上,然後跑了。”
“推倒在地上?”錢錢挑眼,明顯的不信。
“好吧,推後了幾步。”範依依改口。
“然後你就沒用的哭著跑了?唉,真沒用,以後別說是我金錢的好友。這個時候,你就應該壓著他,狂啃才是,把他嚇退啊。”錢錢搖頭,一臉你真是無藥可救的蠢的表情。
範依依怔了一下,“咦,當時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要不怎麼說你無胸又無腦呢。”錢錢鄙視了她一眼。
“錢錢,你確定依依要是這樣做的話,咱們的司徒大叔不會喜上眉梢,然後當下把依依給辦了嗎?”莫語提出可疑的質問。
“司徒景涼那麼嚴肅的一個男人,應該不會在走廊上將就吧?”
於是,範依依這個被偷了初吻的話題一下子就偏題到了研究司徒景涼會不會將就在走廊隨便的事情。
並且四人都做了深入的研究,最後得出的結論是……皆有可能。
次日,範依依讓錢錢跟著她買在宴會上聽到的幾隻牛股,連著三天漲停板,錢錢都快笑得見牙不見眼了。
休市後,範依依終於笑眯眯地看著錢錢,“錢錢~~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錢錢已經在想著用賺到的這筆錢如何犒勞一下自己了,她心情同樣是喜悅的看著範依依,“安啦,一會呢,我就去做個頭發,把這長髮拉成個大波浪卷,衣服就挑個低胸的,放心,為好友兩脅插刀這種事,我一定會做的。”
沒錯,今天就是約了司徒景涼的日子,也是準備給他來個仙人跳的日子。
雖然那天被親了,但是範依依並沒有打算事情就這樣算了,只要,哼哼,今晚過後,從此她就跟司徒景涼再次迴歸到兩條平衡線再無交集。
而范家也會因為司徒家的改變主意徹底對她心死,把她趕出去吧?
這樣一來,人生就終於自由了,太好了!!
想想就很激動呢。
聽到錢錢這話,範依依激動地抱住她,“錢錢,你最好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撮合你跟司徒景涼的。”
“別。男神用來看看就好,我消受不起啊。”錢錢認真的說道,“說好,今天把他灌醉,咱們做做樣子就好。”她才不會真的為了男神而去做傷害自己的事呢。
範依依也一本正經地點頭,“好!”
“悠然和莫語那兩個丫頭怎麼還沒有下課,一會時間上來不及了。”錢錢撩了撩有些凌亂的長髮,朝著範依依拋了個媚眼,“你覺得這樣怎麼樣?”
“胸要露,溝要顯。”範依依給她打氣,“上吧,用你的大胸征服大叔。”
錢錢拍了拍她的頭,“征服你個頭,記得晚上要給他灌酒。”
“是是是,一切聽你的。”範依依握拳,“今晚一戰,只需成功不需失敗,我的自由,拜託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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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經過了三天,但是那個吻……
司徒景涼想說,為什麼還覺得那感覺就發生在上一秒,那溫熱的唇瓣似乎還緊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