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站在暴定身旁的一個個男子,互相疑惑的對視一眼,紛紛搖搖頭,就是暴定思索片刻後,都搖搖頭,接觸江湖人士那麼多,對於這個殷碑,他還真沒什麼記憶。
“殷碑!”
唯有暴禹,隱約間似乎聽到過這個名字,但卻有些不記得哪裡聽過。
而就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鄠邑絲毫沒有慌亂。
“伯父可曾聽過嫪毐之亂!”
鄠邑說道。
暴定點點頭,其他男子這時候也紛紛安靜下來,全都看向鄠邑。
“想必伯父只是知曉,秦王嬴政派遣昌平君、昌文君平亂,最終嫪毐伏誅!”
鄠邑輕聲說道。
白衍這時候也聚精會神的看著鄠邑,神情之中滿是凝重。
“確實如此!”
暴定聽到鄠邑的話,沒有隱瞞,點點頭。
鄠邑見狀,深深吸口氣,看了眾人一眼,隨後搖搖頭。
“伯父恐怕不知,昔日嫪毐叛亂前,除去其麾下數千門客,曾命一人,獨自殺去楚系官員府邸,而那兩個府邸,赫然正是當今秦國右丞相昌平君,以及秦國大將軍昌文君的府邸。”
鄠邑說道這裡,仰頭嘆息。
“而那人,正是吾恩師,殷碑!”
鄠邑述說道。
不過隨著鄠邑的話,讓人意外的是,涼亭內其他男子卻突然笑起來,原本嚴肅的氣氛轟然崩塌。
“獨自一人?”
“這怎麼可能!就是啊!”
一個個男子聽到鄠邑的話,紛紛搖頭,表示不相信。
就是盧稷與欒弘,都忍不住露出笑容,看著鄠邑。
“子邑兄,一人!獨自一人殺去昌平君、昌文君的府邸,如此之時,實在太過荒謬!”
欒弘說道,表情寫滿不相,看向鄠邑的眼神,也滿是懷疑。
然而聽到欒弘的話,鄠邑卻絲毫不在意,轉過頭,一臉輕視的看向欒弘,嗤笑一聲。
“不信?那汝可知,昌平君與昌文君的夫人,又是如何死的?”
鄠邑問道。
欒弘搖搖頭,本想說話,卻突然愣住。
而這時候,原本一直疑惑的暴禹,突然瞪大眼睛,滿是震驚的看向鄠邑,若是暴禹沒有記錯的話,昔日在秦國咸陽,發生嫪毐叛亂的事情沒過去多久,就聽到似乎是昌平君與昌文君的夫人,相繼殞命。
“那汝又如何證明,真是那什麼殷碑殺的?”
盧稷疑惑的看向鄠邑。
鄠邑這時候,卻不再辯解,一臉惆悵的搖搖頭。
“信也好,不信也罷!若有機會,終有一日,汝等會知曉,吾非妄言!”
鄠邑說完,似乎便不想再解釋。
但這時候欒弘卻是不願看著出盡風頭的鄠邑,看著伯父暴定看向鄠邑的眼神已經改變,欒弘清楚若是不做什麼,那方才白費伯父說的那些話。
“既是高師之徒那何不比試一番!欒弘,願請教!”
欒弘上前,對著鄠邑拱手說道,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鄠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