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佩琪自知說錯了話,朝我伸了伸舌頭,不再言語。
劉鑫雙手捂著臉,上下不停的揉搓,顯然很難過。
我猛的一驚,說:“這事你和劉哥他們說了嗎?”
劉鑫鬆開雙手,長吸一口氣,說:“還沒。”
我拍了怕劉鑫的肩旁,語氣平和的說:“要不你先回去,和劉哥他們談談?如今事情也發生了,心中難受歸難受,還是得要注意身體。”
將劉鑫送走後,楊佩琪嘆息道:“真可憐!”
我無奈道:“是啊,才剛剛重逢又……唉!”
我左思右想始終不明白曾可可跳樓的理由,紙條和簡訊上的內容太突然太蹊蹺,太不符合常理,我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曾可可母子有沒有可能是被謀殺了?這種想法把我自己也嚇了一大跳,第二天一早就給李哥去了一電話,問:“李哥,劉鑫有沒有和你們講曾可可的事?”
李哥說:“什麼事?劉鑫昨晚打電話回來說有事,就不回來了。”
我再驚愕,問:“曾可可的事你們還不知道?”
李哥笑了笑說:“知道,給劉鑫生了個兒子是吧?劉鑫前幾天老在我面前提起,高興的不得了。”
我說:“曾可可和她兒子死了!”
李哥顯然被驚住了,吼道:“什麼?什麼時候的事?”
我將昨天劉鑫來時告知的事,一一向李哥簡單說了說,掛掉電話,又立馬給劉鑫打了去,通了,我焦急問:“你昨晚怎麼沒回去?”
劉鑫聲音有些沙啞,“我在忙可可的事,忙完了再回去。”
我安慰了幾句,不便再多說什麼。
之後再次發生了一件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那是曾可可出了事之後的一個星期左右,毀容女再一次來到了醫院,我原本以為她又是來挑撥什麼,但意外的是,她走進病房,什麼話也沒說,先是來了一個卸妝,十幾分鍾後,一個大疤醜女瞬間變成一個絕世美女。
我大驚,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美女說:“沒什麼意思,我只是來向佩琪說清楚一件事。”
楊佩琪對於突如其來的一切有著與我一樣的反應,長大嘴巴,睜大雙眼一臉疑惑的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美女對楊佩琪說:“其實,我並不是什麼溫婉晴的朋友,更不認識溫婉晴以及舒玲和趙欣兒,包括我曾經說過的我自己和顧冉熙的關係,都是騙你的。”
我更是糊塗了,TMD怎麼就沒看出來她臉上的疤是假的。細想之下又擔心是另外一個陰謀,於是冷冷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美女說:“我之前所做的一切確實是受人指使。”
楊佩琪說:“那錄音是怎麼回事?”
美女說:“那是根據顧冉熙的聲音,然後電腦製作而成的。”
我趕緊問:“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美女搖了搖頭,說:“坦白講,我不知道是誰。不過就算我知道是誰,我也不會說。我只能告訴你們的是,我收人錢財,替人辦事。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都是給我錢的那個人告訴我的。”
我說:“那你現在來告訴我們事情真相,又是什麼意思?”
美女說:“我的任務只是拆散你們倆,但現在事情開始惡化了,所以我只能放棄。”
我說:“惡化?什麼意思?那琪琪受傷的事,也是你一手安排的?”
美女說:“不是,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她受了傷,我說過,我的目的只是拆散你們倆。”
我心不安的問:“事情惡化到底是什麼意思?”
美女說:“總之你們小心就是了,根據我得來的訊息,指使我的人終極目的,並不只是拆散你們這麼簡單,而是……要佩琪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