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秦鳳舞看著那病人的血液,在藥物的作用下一點一點變得黑紅,她可以篤定登州的百姓不只是瘟疫那麼簡單,而是中了毒。一種叫食蔭草的毒。一種會傳播的********。
“舞兒,怎麼樣,有何發現?”即墨戰天見她一副興奮的樣子,就知道她一定有了頭緒。
“正當時厲害高明,將它下在老鼠的身上,透過老鼠傳播到人的身上,叫人以為是鼠疫。”秦鳳舞有些怒了,她生氣有人居然這般的草菅人命。
如此一來,那一開始的猜測是對的,這裡頭卻有陰謀,然而爆發一場瘟疫對背後的人而言又有什麼作用。
“可惡!”即墨戰天怒喝一聲,腦海裡不由的就開始懷疑起即墨佑天。他的種種表現浮現在眼前,一個遠在他國遊歷的人怎麼會突然趕過來。還有那個陰陽怪氣的陸大夫,現在想來總透著一股子邪性。
秦鳳舞看著他暴怒的臉,那雙深邃的眸中滿是怒火,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不該說出自己的想法。帶水的雙眸溫柔地凝視著他,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樣。
他雖然氣,但還是很理智的,見她這幅樣子,就知道她必定有話要說:“舞兒,不必顧及本王,有什麼想法直說便是。”
她輕瞌了一下眼眸:“我覺得,你三哥是想借瘟疫打響自己仁德的名義。”不能完全肯定,但也是**不離十了。
“本王明白了!”秦鳳舞只是稍加提點,他就明白了,“三哥他也在覬覦皇位。”若是這樣這一切,這場陰謀就說的通了。
要知道古話說的好,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一個帝皇有了百姓的推崇,他的皇位才更加穩固。這次藉著登州水患將瘟疫散播與無形,根本就沒有人會想到這是一場陰謀。
“既然如此,宣王為何不早早出手相救。”藍彥一不解的問道。
“因為他要我們在這場瘟疫中死去。”
“因為他要我們在這場瘟疫中死去。”
秦鳳舞和即墨戰天幾乎同一時間說道。他們彼此對視一眼,心頭泛著不一樣的漣漪。
你將來可不可以不要當皇帝。
本王將來寧棄皇位也不棄舞兒。
藍彥一還是有些迷惑,疑惑的抓抓腦袋。
素白都有些看不過眼了,這傢伙怎麼就那麼笨呢!嘆了一口氣:“笨死了,你家王爺不就是儲君的最佳人選人家當然要除掉了!”
這會素白到是聰明瞭一會。也確實就是這個道理。這場瘟疫即除去了最大的障礙,也博得了好名聲,簡直就是一舉兩得。
“原來如此。王爺,好在被秦小姐識破了,要不然就中了人家的圈套了。”藍彥一興奮的說道,順帶用崇拜的目光看著秦鳳舞。
秦鳳舞毫不客氣的丟給他一個白眼。有些慶幸這個有點迷糊的屬下不是自己的人,要不然自己準被氣死。不由得看向即墨戰天,為他默哀。
“彥一,你把本王的臉都丟盡了!”即墨戰天冷冷地拋給他一個犀利的眼神。
藍彥一委屈的癟癟嘴退到了一邊。
“那舞兒眼下我們該怎麼辦,給百姓解毒是重中之重啊!”
說的就是這個理,眼下要找出證據是相當困難畢竟已經是時隔有些時日,要說證據,不過就是幾隻死老鼠,隨便找個理由就能推脫了。還是要把百姓放在首位。
“戰天,你讓星辰他們立刻出發去附近最高的山上面向太陽的方向找龍舌蘭過來,越多越好。找到之後不要伸張,悄悄帶回來。我怕被你三哥知道了,他在暗中阻攔。”
這一點,即墨戰天也深知,如今不管是不是即墨佑天,也要好生防著。
星辰他們快馬加鞭,日夜兼程。用了兩日之間,終於尋回瞭解藥。然而兩日雖短,但是秦鳳舞卻心急如焚因為這兩日又有不少百姓因這場陰謀而死,她可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找點發現。如果早一天發現,就少一些人死亡。
趁著夜晚,連夜將龍舌蘭的花葉裡的水分給提煉出來。小心謹慎,不敢有半點馬虎,哪怕是一點點的花汁都是救命的仙藥。
不敢在白日明目張膽給百姓們服解藥,因為害怕他們再動手腳。只能藉著夜晚偷偷給他們解毒。星辰他們也是一刻都不敢耽擱,不止中毒的人要服,所有登州城裡的百姓都要服,還有城外一些小村莊上的人,一個都不能落下。要知道一旦有人沒有服用到解藥,這毒就會蔓延開來。透過唾液,透過血液,透過空氣。
做完這一切,天已經大亮。秦鳳舞微閉了一下眼眸,再睜眼時刺目的陽光照的人的眼睛有些晃眼。
她看了一眼桌子上剩下的草藥,她要用剩下的掩蓋一下早已解毒的事實。避免讓他們知道陰謀已經被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