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戰天閃身進了屋子,對著她說:“舞兒,都好了!”
“好!我們走吧!”她站起身,腰桿挺得筆直。
就好像如臨大敵一般。一步步走得踏實。
即墨佑天見秦鳳舞出了房門,氣色也非常不錯。頓時覺得可能被騙了。驚愕地看著她,立刻上前詢問:“秦小姐,你……”
“宣王。我好了!”秦鳳舞淡笑一聲,看樣子是非常愉悅。
“好了?”
“是的,感染瘟疫的那幾日,我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來這鼠疫的症狀與中食蔭草的症狀極為相似。想來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就想死馬當活馬醫吧!反正左右都是死。想不到還真的救了自己。”秦鳳舞面不改色,說得好像還真有那麼回事。
“如此說來,百姓們有救了?”即墨佑天的眼底滑過一絲不甘。可是臉上就寫滿了興奮和為百姓而高興。
“那秦小姐是怎麼為自己解毒的。”
“說來就巧了,這食蔭草喜陰,而我正好在毒典上看到過它的剋星就是龍舌蘭。”
即墨佑天,一聽,不對。她在這登州一直未出,而龍舌蘭又長在高山上,她是怎麼尋來了。
略帶疑惑的眼眸凝望著秦鳳舞。
秦鳳舞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為了不引起他的懷疑,自然的想個法子把這話給圓過去不是。
“宣王是在奇怪什麼?眼下最要緊的應該是給百姓治病不是?”
“那是那是,本王就是奇怪,秦小姐怎麼會有那個什麼龍舌蘭呢,那是個什麼東西呢?”
這個即墨佑天還真是會裝蒜,不知道人還真以為他不知道龍舌蘭是什麼東西。這演技簡直就是到了如火純情的地步。
秦鳳舞悄悄地朝即墨戰天望去,那眼神彷彿就是在說你三哥藏的真深。即墨戰天又豈會不知。
“說來到是巧了,我正好有隨著攜帶各種草藥的習慣,真好這裡頭就有帶著龍舌蘭的花汁。”說著,就從衣袖裡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小瓷瓶,裡面便是龍舌蘭的花汁。她是故意展示在即墨佑天面前的,就是想看看他會不會趁著這個機會做手腳。
細細看著那個小瓷瓶,即墨佑天覺得有些礙眼。可惡的東西,居然阻礙了本王的計劃。
“秦小姐,那我們趕緊為百姓解毒吧。”即墨佑天迫不及待地想要拿過秦鳳舞手中的瓷瓶。
她照料到他會這樣,也沒有阻攔,直接就遞給了他,又說道:“這些恐怕是遠遠不夠的。我們還需要的很多。”她眉頭深鎖,盡顯苦惱,為難的看向即墨戰天,“眼下,我和戰王的人都在城裡,為保萬一,瘟疫未除之前是覺不能出去的。”
即墨戰天也趁勢擺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就好像兩個人都沒有其他法子一般。
“這事好辦,讓本王派人去找。你只需說那龍舌蘭長什麼樣子就行了。”即墨佑天立馬接過口。只要讓本王去弄,保管你們背上草菅人命的罪名。
“如此一來,甚好。”秦鳳舞一臉的高興,“哦,對了,宣王,你還得派人把老鼠都趕盡殺絕了,好以除後患。”
“那是。”老鼠自然是一個都不能留的,人也是不能留的,“陸大夫,你趕緊把現在這瓶藥拿去給百姓們服下,能先救下多少就是多少。”
即墨佑天朝著聽聞此事趕巧就過來的陸大夫吩咐道。
他結果即墨佑天手中的瓷瓶,聞了一聞,眉頭微皺。果然是龍舌蘭,沒有想到這女娃子小小年紀懂得還真多,可惜的是,經歷的事還是太少了,這麼輕易的就相信人。嫩了點。
未免自己的東西引來秦鳳舞他們的懷疑。陸大夫興奮的開口:“果真是龍舌蘭啊,這東西一般人可不是呢。秦小姐真當是博學多才呀。”
看著是毫不吝嗇地誇獎,實則是有些嫉妒她的天份。登州發生水患,宣王要自己想出一個神不知鬼不覺的法子,自己是動了多少腦筋,翻了多少醫書才想出這麼一招,想不到不過短短几日就被你給識破了。
秦鳳舞故意擺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羞澀的說道:“哪裡,你誇獎了。我不過是跟百幕爺爺學過點用毒罷了。”看似不經意的提及,實則是在告訴你們,不要在我面前使毒,小心偷雞不成蝕把米。
“什麼?百幕爺爺?”